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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完病娇后我被献祭了》TXT全集下载_26(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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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有肌肤之亲,有爱恨交织的是孟季与阉人庆,与她无关!

就算如今他爱她,找她,那又怎么样?他杀了她两次。宁纾算了算,如今爱恨相抵,就当是从未认识。

既然完成了任务,那么就一切回到原本的位置——他做他的位面之子,她也要回到母后和哥哥身边,与晋成表哥厮守一生。

宁纾每日沐浴练习水性,几日下来有了些成效,但是内心却越发焦急。

湖心亭附近,除了小宁王与梁姬外,谁进去都必须有梁樾的手令,而与此同时,随着晋封长公主后,一切昔日的嫡公主荣宠也渐渐恢复,甚至更上层楼。

流水不断的礼物,令宁纾再也不能骗自己说,这是跪的赏赐,连卷媪她们都不相信了。

这天宁纾练水性憋气时间久了,差点没喘过气来,卷媪吓得直哭,边哭边要宁纾也哭出来:“公主不要自厌,以后的日子还长,等再过几年,公主回想现在就不会这么难受了。”

见宁纾脸色晦暗,卷媪想得更多:“是探病那日吗?公主可有进避子汤?公主这个月的月信还未至……”她越说越是害怕,抱着宁纾手抖得厉害。

宁纾听了只想撞墙,肚子里把梁樾唾骂了一千遍一万遍!

“我不是自杀,我只是……”宁纾无语望天,“我和梁樾什么都没有。”

因为卷媪似信非信,宁纾自此沐浴,不敢再憋气太厉害,日子总算是挨到践行晋国使臣,她要出席,并按照梁樾的意思,表达自己对宁国的忠诚,并拒绝与乱臣贼子同流合污的态度。

晋使回国的时机并不好,天气越发严寒,大雾也浓的厉害,眼看着就要下雪,可是梁樾并没有体恤的意思,依旧摆了宴,请了诸多朝臣、宗室陪送晋使。

宁绀装扮一新,鼠灰色的裘衣将她的端庄勾勒出来,细细描绘的眉眼,只为梁樾的目光停留片刻。

近来宫中关于宁纾与梁樾的流言,她听了,但是嗤之以鼻,她不信。

好听的版本是:摄政相国梁樾对宁纾公主一见倾心,有意遵从先王遗命,与之成婚。难听的版本是:摄政相国梁樾对宁纾公主一见倾心,不顾公主心有所属,□□宫闱,强迫了她,欺辱之后将公主视作禁脔。

其实这些年,宁国朝政不算平静,此刻也是暗涌不断,流出这样光怪陆离的谣言,宁绀很是理解。毕竟涉及晋国王子,宁国公主,摄政相国,男男女女的,特别容易做文章,晋国的奸细、宗室那些软骨头,还有宁国固有的贵族势力都在为了各自的目的,推动流言。

想到这里,宁绀盯了盯刚刚出孝的宁纾,露出玩味的笑。

宗室的其他贵女簇拥在宁绀身边,见她盯着宁纾,纷纷讨好她。

“最近的流言实在太过荒谬,简直听了都脏耳朵。”

“就是。相国洁身自好,怎会对在孝之人起了那等心思?”

“纾公主从前仗着宁酉,大家都捧着她,如今我得说句公道话,她着实姿色普通,比绀姐姐差的远了。”

宁纾离得不算远,自然是听到了贵女们唧唧喳喳声。

她转眸看向故作矜持的宁绀:“流言什么的,诸位既然都认定是假的,听了就算了,何必议论传谣?”

贵女们哑了口,纷纷看向宁绀。

宁绀道:“我们是在澄清。”

“澄清是向被蒙蔽的人阐述实情,敢问诸位,你们在向谁澄清?“宁纾继续质问。

宁绀冷哼一声,刚要开口,却见晋使出席,向宁纾下拜。

“敝国王子成盼与公主缔结连理久矣,臣听闻公主已经出孝,心中欢喜非常。此次回国,一定告知敝国王上,尽快过六礼,公主请静候佳音。”

晋使说的情真意切,宁绀本想讽刺宁纾的话顿时也咽了回去,毕竟流言虽然难听,但真假谁都清楚。宁纾与晋成的事情可是板上钉钉,真的不能再真了,她又何必说那些因为梁樾而嫉妒宁纾的话?

宁纾点头:“山高水远,使者一路顺风。”

晋使再拜。

梁樾开口了:“近来宁都多有流言,事关本相与纾公主,不知晋使可曾耳闻?”

宁绀并一众贵女有些羞愧,因为梁樾这么大方一提,她们方才的“澄清”落在附近人耳中,简直是小人聚会,羞人显眼。

晋使微笑:“外臣并未耳闻。”

梁樾目光转向宁纾,笑了笑,眸光清浅,不是少年的生涩,而是活色生香的大美人,有勾魂摄魄的蛊惑:“传闻,本相意欲遵从先王婚约,迎娶纾公主。这是真的。”

轰!

大殿内如沸水翻腾。

克制不住的人语喧哗和杯盏落地的“呯嗙”声交织在一起,忽远忽近,又似金石暮鼓,击穿耳膜,直冲心肺。

宁纾呆呆张开嘴,思维模糊,大脑一片浆糊,只看得见梁樾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直到他牵起她的手,她才如同被蜜蜂蛰了一般回过神。

“你说要娶我?”宁纾听见自己的声音发飘,一时有种不真实感。

梁樾注视她的目光,亮得像星辰,他握紧了她的手,道:“愿与公主结百年白头之约。”

轰!

若说先前对他坐正流言还有各种解释,但是此刻离得近的人皆是呆若木鸡。

半饷,宁绀涨红了脸,转身跑了出去。

宁稗激动地带头恭贺:“贺相国与纾公主!”

继而是山呼海啸的“贺相国与纾公主!”

“贺相国与纾公主!”

“贺相国与纾公主!”

“……”

晋使怎么走的,宁纾不知道。

梁姬和小宁王怎么走的,她也不知道。

她只知道,群臣散场时,梁樾依旧握着她的双手,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她,近在咫尺姿态,气息炽热。

梁樾见她用饱受电雷鸣后的表情问他:“为什么?”

为什么要娶她吗?

她咽了咽口水,找回自己的一丝清明,但又似更加混乱:“你是不是,是不是把我当成了什么人?或者是为了让晋成表哥难堪?其实,我跟你并不合适……你、你这样也是勉强了自己,以后后悔了……”

“臣没有把公主当成别人,臣也不是为了国事可以卖身的人。能与公主成婚,臣乐意之至。”梁樾伸手抚上她的发,温柔道:“臣曾在泮宫偶遇公主,心生爱慕,自此难以自控。”

他看着她难以置信的脸,胸口发烫,心中似被羽毛刮过,痒痒的暖意蔓延至四肢百骸。他从前的一切错过都可以重来,一切后悔都可以弥补,一切对温暖的渴望都可以实现,从前对于先宁王摆布他、欺辱他的愤恨,因为这一别有用心的婚约,化作乌有,反而生出了感激之情。

他要成亲了,和她在一起生儿育女,相伴一生。

送宁纾回遣云宫的一路上,梁樾知道她在怀疑什么,但是她既然不承认,他也不会说。

宁纾公主是他的妻子,足够了。

当晚下了厚厚的鹅毛大雪,梁樾出宫回相府的路上,车轮发出辚辚的声响,如同岁月的滚动,静翳、悠远……

喜明显感到相国是非常高兴,他心下焦灼,他知道总有一天相国会因时光忘了他的兄长,可是这一切来得太过突然,突然到他没有丝毫准备。

他站在廊下,盯着不断降落的雪花,心仿佛被埋藏在千年冰雪之下。

远远有人过来,这么晚了,相国召见什么人?喜强打着精神,仔细一看,是寺人典,当初奉命将宁纾公主带回来的那个。他此次又带了……国巫乩?

喜有些疑惑,相国并未发病,怎么突然延请国巫?

喜与国巫乩见礼,赶紧去禀报,果然相国立刻接见了他。

喜在廊下与典一并站着,心里空落落,就像这夜空,似是破了个大口子,他只是个弄臣而已,相国有事只会通过典,而他什么都不知道,他好想阿兄……阿兄……你在哪?

烛火噼啪爆了一下,火光跳动,室内为之一暗。

国巫乩额头青筋微露,隐有汗出,在烛光下发出腻腻的反光,他敛目问道:“相国缘何想停药?”

“我每每不能自控的时候,服药的确能够压制。但是,”梁樾皱了眉,目光凝视国巫乩:“服药后总会产生幻觉,感知不到身体,也没有七情六欲,身体冰冷仿若死尸一般。”

国巫乩轻舒一口气:“这药就是这样,其实并无害处,过了药效就好了。”

梁樾盯了盯国巫乩镇静的脸,直说了:“我欲绵延子嗣。”

“殿下…”国巫乩惊慌之下,喊出了原本在梁国的称呼:“殿下可知停药的后果?”他颤了颤声:“可能真的会嗜血、嗜虐、会疯……”

梁王室中得此暗疾的王,无一不是以饮血为癖,残虐暴戾,杀人如麻,喜怒无常。

“只停一阶段,待公主有孕……“说到这里梁樾顿了顿,他郑重告诉国巫乩:“若我不能与她生下孩子,求而不得,才会疯。”

作者有话要说:上星期家里有事。更新不勤。让大家久等了。感谢在2019-11-24 21:55:23~2019-11-26 02:29:0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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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多子多福(补齐)

国巫乩听说了梁樾和宁纾公主的婚事, 但是没有想到梁樾竟然对她这么……简直是走火入魔。他想了想, 相国毕竟血气方刚又没有姬妾相伴,陡然碰上个合眼的, 被挑动起来难免过于意动, 待得偿所愿,过些时日, 新鲜劲头自然就淡了。想到这里,国巫乩不再劝阻, 而是提醒梁樾。

“宁纾公主毕竟是嫡公主, 难免骄纵,相国切记妨授意宗室对她进行规诫,对丈夫事事顺从。”说到这里国巫乩眼见梁樾的脸疑似发粉,眸子清亮了些, 他心下也是好笑, 这个宁纾公主竟如此得相国心意,当下又补充了一句:“相国虽着紧子嗣, 但公主毕竟年幼, 停药后行房需节制些, 不然诱发暗疾吓到公主事小, 若暗疾频发, 即便恢复服药,药效也大不如前。”

国巫乩走后,梁樾拿出装有药丸的瓷瓶,灯火下的瓷器发出水润清透的光泽, 国巫乩方才的谏言如同山雨欲来前的凉风,似是将天地万物裹挟搅浑在一起,一起向他叫嚣——他可能会如那些先祖一样,变成疯子。

会疯……

他最早记忆里的兴奋,便是幼年杀了那只小猎犬时,看到鲜血淋漓的场面和宫人害怕的面容……父王自此对他不闻不问,是不是因为发现了他的不同?所以并不是他因为娘亲疏远了父王,而是父王主动远离了他?

还真是可笑。当年他趁势回国,父王竟然为了反抗晋国,放弃了梁棠,转而选择了他这个疯子,这便是他说的国君身不由己吧?

瓷器在手掌的收紧下,发出“吱吱”的轻微声响。

……谁会愿意和疯子百年白首。

梁樾忍不住去想,她会不会害怕他?会不会嫌弃他?会不会躲开他?恶心他?讨厌他?甚至,他自己都有些分不清,当年他想杀孟季,究竟是他恨极了她的欺骗,还是疯魔的病症早就在体内潜伏?

……他的子嗣会不会也将这暗疾传下去?她愿意为他生孩子吗?她愿意她的孩子以后也如他这般不能控制自己,嗜血嗜虐,服药为生吗?

如果她不愿意与疯子共处一生,他会放她离开么?

如果她不愿意生下他的孩子,他忍心让她一生无子,晚年孤寡么?

如果她不愿意……

梁樾捏了捏眉心,长长的睫毛被灯火映在脸上,如同蝶翼的清影。她不愿意的话……就会和别人成婚生子,对别人百依百顺,伏于他人身下,缠绵悱恻,耳鬓厮磨,与那个人烹茶行猎、生儿育女,她眼睛里的光、她的笑、她的一切都会是那个人的……百年以后会在那人的子女哀哭之下,与之合葬一处。

光是这样想想,他都已经犹如被毒蛇啃食内心。

……她不愿意又如何?她如今是宁纾公主,将会是他的妻子,天经地义对他事事顺从,为他诞下子女,为他操持内宅。

……她不愿意又如何?只要能和她成婚,和她共度一生,他就已经满心欢喜,他会将天下所有至珍至宝奉献给她,只爱她一个人,他会做到的。

……他也不一定会疯,他的子嗣也不一定会如他这般……梁王室也有很多正常的人……

……如果,她不知道呢?

梁樾寝居的灯火亮了一整夜,灯火晕黄色的光被浓浓的大雪覆盖,一丝暖意也无。喜在廊下站着,万分好奇国巫乩跟相国说了什么,明明从宫里出来时,相国是前所未有的愉悦,为何如今气压低得连送早膳的庖厨来了,他都不敢上前?

喜踌躇犹豫了好一会,都没胆子开口,不想里头相国突然喊他。

喜缩着脖子,露出真挚的谄媚笑意,躬身走了进去,只见相国依旧是昨日的穿戴,气色如同发病之后的苍白,他吃了一惊,人已经跑了过去:“相国可是不适?可有服药?”

梁樾摆摆手:“本相无事。”

喜松了口气,见梁樾面上没有愠色,赶紧把庖厨唤了进来,为相国布菜。

一切好似很平常,相国除了脸色不大好看外,也没有别的不对劲。喜想了想,或许昨夜不过是忙于政务呢?以往也不是没有过。

他见梁樾如往常一般用膳,大了胆子装作无意道:“相国不妨尝尝这个石榴膏,大雪纷飞的日子还能用新鲜的石榴榨汁熬出膏,也是极为难得了。”

梁樾抬眸看了眼喜,幽冷冷的目光令喜后脖子隐隐发凉,他面上笑意不改,却不由面皮发僵。

“庖厨中何人所做?”梁樾问。

喜强笑道:“是绀公主送来的。”

她还叫他跟相国提点“多子多福”,既然相国能与宁纾公主成婚,不再纠结阿兄的过往,以至于绀公主在伤心之后,重生希望。

喜眼看着相国眸光越发冷淡,下意识想如何叫绀公主死心,却不想相国舀起一碗,尝了尝,唇角勾起:“多子多福的意思么?”

喜汗听不出相国的喜怒,低了头在腹内打稿,如何不做绀公主的替死鬼。

“好意头,味道也不错。给纾公主送去吧。”梁樾道。

喜“啊”了一声,如蒙大赦,赶紧应诺。

用暖炉护着石榴膏,一路紧赶慢赶跑进宁王宫,喜很想哭……相国真的忘了阿兄……真的忘了阿兄。

进了遣云宫,喜就被宫婢引着在偏殿等候,说纾公主尚未起身。

喜转头看了看窗外的天光大亮,暗自呸了一声:一定是昨天被相国允了婚事,兴奋得夜里没睡好,这才起不来的吧。

等了好一会,宁纾公主终于出现,大概因为经年茹素守孝,身量有些瘦弱,稚气犹存的脸此刻有些苍白,偏表情却很严肃。见到他,公主低垂的眉下一双眸子在他脸上游移片刻才收回,落座。

虽年纪不大,气派倒是端得十足,对他们这些仆下,一丝多于的情绪都不流出。

喜自幼跟着阿兄在各权贵府中厮混长大,他甚至都没有多想,凭直觉就行了周到一礼,直到起身后才懊恼,自己如今是相国的人何必如此谦卑?

宁纾从昨日晋使的践行宴回来后就一直惶惶不可终日,梁樾这段时期以来的种种古怪行为,终于得到了解释——他要娶她!

是摄政相国娶宁纾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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