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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完病娇后我被献祭了》TXT全集下载_2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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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瞧见梁侯和阉……孟季蹲在一块喂狗粮,他皱了眉,抿紧嘴唇,明明是有些炎热的天气,却不自觉身体发凉,等候梁樾接见不过几息,却因为他们在一起,而度日如年。

他已经问过巫,死去的人在其他人身上复活,是存在的,甚至不止一例。有大巫可以让死人随时上自己的身,与死者亲属对话。不知道孟季是遇上的怎样的机缘,能够再次复活……可是殿下,她为何还会和殿下搅在一起?她根本不知道殿下他是……

阉人庆的旧事,季武子也打听过,简直不堪入目,听了都污辱耳朵。妹妹成了这样的人,殿下会怎样待她?当初殿下对妹妹是怎样的宠溺,他也是见过的,可是一旦得知又是怎样的态度嘴脸?现在对阉人庆是好,可不能保证万一想起不愉快的地方,殿下会怎样发作。

见了面,季武子便请罪放走晋成的事。

“无妨。”梁樾开门见山:“是晋成卑劣无耻,挟持无辜之人。”

季武子双手握拳再松开,把腹稿提出:“臣放走晋成,并非是因为家宰庆无辜,也并非是为了殿下对家宰庆的宠信。臣是因为,因为……怀疑他是孟季。”

“荒谬!”梁樾矢口斥责:“巫喑诅咒宁王的事才过去多久?人心惶惶之时,武子说出这种妖妄之言,岂不是落人口舌?你的府上是不是还藏有巫?”

季武子沉默片刻:“是国巫乩,她自梁亡后一直漂泊,如今托庇在我那里。她说,确有死去的人在活人身上复活。臣请她招孟季的魂魄,可是根本找不到,这就说明,孟季已经活了!”

说到这里,季武子双目赤红,无法克制自己的激动,连喘气都不能平稳,说完最后两个字,他终于如释重负,盯着梁樾的脸,企图得到肯定。

“殿下知道的是不是?殿下对庆不一般,就是因为知道的对不对?”

梁樾轻轻笑了笑,唇边划过一丝残忍:“是又如何?武子是想和她相认吗?然后呢?”

真的是!

真的是孟季!

季武子心脏猛地剧烈跳动,浑身止不住地微颤,喉咙发涩:“是。相认,带她回家。”

梁樾仰了头,感受脖颈上血液流淌:“孟季是我妻子,我与她六礼俱全,也有了夫妻之实。”

身体僵直,血液凝固,季武子凝视梁樾:“可是,如今她有了别的身体。难道殿下以后不会再娶妻了吗?届时你让她如何自处?难道孟季此生只能作为娈宠奸佞,受万人唾弃鄙夷地活着吗?”

梁樾面色微僵。

季武子继续道:“孟季死的时候很小,她什么都不懂,她喜欢殿下,此刻能够和殿下一处想来是很开心。可是以后呢?她会长大的,她会不满足只做一个娈宠,她也会想要家庭,想要子孙,想要活在阳光下,届时她年老色衰,殿下觉得呢?”

“不管孟季变成什么样,我都是她的兄长。长兄为父,我要为她计长远。她是女子,我便送她出嫁,她是……阉人,我只当为她立业,为她娶妻,为她收继子孙。”

季武子情绪很是不稳定,说的很多,但是梁樾听进去的很少,最后回到寝居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谷一见他回来,立刻抱着小狗跑了。

梁樾走进去看到她坐在几案上不知在想什么,整个人坐在灯下,却好似溶在浓浓的黑夜里,像风,随时可能抓不住。

他走过去,抱住她,怀中的身体温暖、真实,令他放松了神经,他吻了她的鬓角,“孟季,你爱我么?”

“爱。”回答的很干脆。

梁樾笑笑,他自然清楚,她会长大,她现在只是个贪好美色的小孩子,他夜夜占有她,让她只有他,让她看不了任何其他的人。

将来她想要更多,他也可以给她,他也可以给她妻子,但是,她只能是他的,只能爱他一个人。

他自然清楚,她长大后,一定不会想做娈宠,那么他可以让她做官,只要她想,什么样的官位,他都会为她取下来,哪怕他被万夫唾骂,被史官恶名,都无所谓,他不过是多花些心思,多花些时间,多花些刀,让那些人闭嘴。

何须季武子来提醒?

梁樾见她手边扣着个面具,就是仲春时他们上街戴的,失笑着捡起,遮住宁纾的脸:“真丑。”年老色衰?能有多丑?

宁纾却无心和他玩闹,今日她在花园遛狗的时候,碰到个不起眼的仆从,匆匆塞给她一根竹简。竟然是晋成表哥的字,他说宁王将死,已下旨命王后殉葬,既然阉人庆是太子的人,那么不日会有入宫援救王后之人和她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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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心性不定

救援母后?

晋成表哥的人来援救母后?

那么和她联系的, 是……晋国的奸细吗?

宁纾咬着唇, 坐立难安,被梁樾的面具一遮, 视线被遮挡, 心悸了一下,站了起来。

梁樾见她退缩不喜, 心下对已经打好的安排,隐隐觉得不够妥帖了:“孟季, 季武子想接你回去。”

“大哥他认我了?” 宁纾倒是心底一松, 若是晋国的奸细找上门,与其在梁樾眼皮子下找死,不如去季氏,她更人面熟一点。

梁樾没回答, 皱眉垂目, 挽了她的手放在掌心,反问:“你想回季氏?”

“大哥没有忘了我。”

梁樾似乎平添了些矛盾的味道, 沉默, 不再说话。

他似乎非常不愿她去季氏, 宁纾察觉到了。梁樾挽着她的手不自觉的用力, 有点疼了。

“殿下, 你怎么了?”

梁樾看进宁纾的眼底,只见到一派天真纯净,他抿了唇,:“可我想把你藏起来, 我想你只有我。”

这是……撒娇?宁纾有点黑线。

“我不是还领了你的家宰职务吗?只是去几天就回来了。”

梁樾面上的神色淡了淡:“有我还不够吗?

宁纾本下意识要回答,当然不够,孟季又不是石头里蹦出来的,也不是活在荒岛,怎么可能只有你一个?可是话到嘴边,才发现梁樾的神色极为认真,在等她的承诺。

是承诺,不是回答。

这时,宁纾才发现梁樾的不对劲。不止是现在的不对劲,是自她认了他以来,一直都不对劲!

他阉了那些有意当娈宠的少年,尚可以理解为他不喜欢那些奸佞后备,那么信差术呢?术若是身份暴露就不会仅仅阉了而已,那么他一个花匠如何得罪的梁樾?还有季武子,为什么梁樾不愿意他们兄妹相认?

若说爬床少年和花匠,可以理解为吃醋,那么季武子呢?

宁纾感觉自己被梁樾握着的手有些僵直,浑身紧张起来,心跳声猛烈——砰砰砰……

只有他。

独占她……这好似怪异的病态吧?

“殿下有姐姐梁姬夫人,我也可以有哥哥对吧?”宁纾吞了吞口水,试图抽出自己的手。

梁樾没有放,反而握得更紧,在烛光下忽明忽暗的脸越发看不清神色:“现在你想要哥哥,以后你长大了会想要……”家庭、子孙……

“孟季,我后悔了。”梁樾的声音低沉,胸口隐隐作痛,像是灌满了沉重砂石。

“后悔什么?”

在对面少年疑惑不解的眼睛里,他看到了八年前那个少女。

那日他自晋军军营退敌而归,带着她行到梁都,受到了满朝权贵、全程百姓的出城迎接。众人的闪烁眼神,对她作为梁棠未婚妻的前史毫不避讳。

他说着:“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妻子。”拉她见父王,拉她让所有人都看见,梁樾和孟季天造地设,婚约天经地义。

后来她死了,只有他一直记得她,她的生命结束在爱他、渴慕他的时候,她不会再和谁有瓜葛,只属于他。这么多年,娘亲、父王、姐姐都抛弃了他,可是她不会,她永远爱他……

永远不会抛弃他……

梁樾从她的手,顺着胳膊渐渐抚到肩头、脖颈,微凉的皮肤下是温热的血液,流淌过他的掌心。

宁纾隐隐觉得梁樾的精神状态好像跟常人不大一样,就比如此刻他摸着她的脖子,眼神直勾勾的,令人害怕。

“殿……”宁纾刚开口,脖子被收紧了,呼吸有些困难,她不由微微张开嘴,疑惑不解地去扒拉梁樾的手,没有作用反倒令他更加用力。

他要干什么?宁纾心脏狂跳,梁樾此刻的眼神诡异万分,情.欲诱惑中,杀意一闪而过。

“呃——”脖子被扼疼了,缺氧导致的昏眩,令宁纾真的害怕了,她使劲去推梁樾,却在接触他身体的瞬间,脖子上的力松了。

继而是如花美貌的脸庞俯下,轻轻地吻了她的唇角,呼吸交缠,似是呢喃又似梦呓:“你只爱我,除了我不想要别人,对不对?”

宁纾本是受了惊吓,想要拒绝他的吻,可是此刻梁樾的语气和神态透露出的迷恋和恳求,是她从未见过的——

他的手抚着她的脖子,似乎那是世上最为脆弱、珍贵的东西。

似乎……

一吻结束,宁纾盯着他的眼睛,紧张而认真地寻找那抹杀意。

自和梁樾相认以来,又似乎与他更为亲密以来,宁纾其实已经很确定,让梁樾说“我爱你”的任务可以完成了。只是因为想改变太子哥哥和母后的命运,因为一点喜欢梁樾的私心,她没有这样做。可是今晚这一闪而过的杀意,她确定她没看错,这一霎那的眼神,与那日他强吻阉人庆时是一模一样的。

他想杀了她!

念头一起,宁纾似身处冰窖,不禁打了个寒战,颤抖了起来。

那么……他爱她么?

记忆从心底浮起——梁樾当年画的那些孟季的画像,不是那种带有爱慕之意的笔法,完全是一丝细节都不放过的观察!

这阵子的温柔体贴,亲密相处,胜券在握的沾沾自喜,令她忘了,梁樾是个变态的事实。

占有欲和X.欲,算哪门子的爱?

第二天,季武子与几个朝臣一同来的梁侯府,半路遇到宁纾。他不顾那几个朝臣的不解,独自留步拉宁纾说话。

“你变成这个样子多久了?为什么不来找大哥?”

“我……”宁纾见季武子确实一副受伤、遭到打击的样子,压下之前从曲那里听说他们忘了她的意难平:“因为突然成了这个样子,我怕你们认不出我,当我是骗子。”

季武子鼻子有些泛酸,胸口仿佛被勒住一样,喘不上气咽喉处似被灼烧,一开口嗓音低哑:“是……大哥对不起你。”

没认出来,是因为她压根不是孟季,不是他的错。宁纾看季武子难受得厉害,不自觉有些小内疚。

“其实我也没过来很久,大哥送我进宫过寿辰不过才是一个月前的事。倒是大哥老了好多,这几年过得很辛苦吧?亡国的时候父亲走了,大哥那时得多难过,还要一个人撑着季氏,一定很辛苦很辛苦。”

八年了,妹妹还用着十几岁的语气和他说话,连声季都已经跟她同岁了,已过而立之年的季武子看着眼前对他毫无生疏之意的少年,眼睛一阵酸涩,他胡乱点点头,狼狈不堪地想要离开,想要逃离妹妹的视线,可是脚下却仿佛被钉子钉住了,动弹不得。

半饷才哽咽问出:“殿下……他待你好吗?”

因为昨晚的杀意,宁纾有些胆寒,迟疑了下,一时不知怎么回答。

季武子越发痛心,嘴里满满的苦意,似是无边无尽的潮水快要把他淹没了,苦苦挣扎,不能得救,他压低了声音问:“那日你救了晋国的王子成,是不是喜欢他?”

宁纾:??!!!

季武子的眼力太厉害了吧?!她和晋成表哥都这样的身份了,都能被他看出什么来?

季武子脸色一白:“当初你跟梁棠好好的,非要喜欢殿下,后来又不知怎么传出和晋成的事。你……”,他颇为痛心疾首:“你也渐渐长大了,不能把男人当玩具,有新的就扔旧的。男人是很恐怖的,他们会做出很多很坏的事……你一定要记住大哥的话。”

见宁纾深以为意的样子,季武子倍加痛心疾首,他又不能直接说殿下,只得道:“你什么人都别信,信大哥。只有大哥不会害你,你一定要听话啊。”

宁纾见过季武子后,又碰上了上次那个仆人,他再次不小心碰了她一下,她的怀中再次出现一枚竹简。

上次收到竹简,便是季武子来的时候,这次又是,莫非那奸细藏在季氏?

宁纾看了竹简,依旧是晋成表哥的字。

上面说关押王后囚牢的钥匙,在梁樾的寝居,找到后,尽快到外客多的地方,会有人取走。

果然,奸细是随着外客进来的!

宁纾匆匆回了寝居,一路无阻,翻箱倒柜一通找,还真找到有宁宫标记的钥匙,然后赶紧去众人议事的水榭。

嘱咐完宁纾,季武子匆匆赶往水榭,一进去便听到有谋士劝谏梁樾杀了阉人庆,并怀疑阉人庆是奸细的话。

季武子赶紧表达立场,比梁樾还快,引起阵阵怪异。

议事结束后,季武子单独留下,再次提出要接宁纾回季氏。

“武子有何理由接她回去?阉人庆是我的俘虏,我的家宰,孟季是我的妻子,她的坟茔已经迁入王陵。”梁樾翻看着竹简册页,头都不抬,似乎季武子提出的话没有任何可以讨论的地方。

“殿下,此事孟季是如何想的?她想回季氏吗?殿下有问过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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