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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完病娇后我被献祭了》TXT全集下载_1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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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纾听了也是分外窘迫,愤懑道:“这几个村妇,嫌我脏,把我衣服给扔了。现在还没找来。我想着让你久等不好,就先穿出来。咦,晋人要撤营了么?”她看到已经有晋军在拔除营帐。

“连夜开拔?这么急?”

梁樾捕捉到一丝怪异:“急?”

糟糕,在梁樾面前不能不过脑子说话!他们攻占了季氏,作为季氏女应该恨不得他们立刻消失。

宁纾赶紧讪讪找补:“议和成了吗?这样就走?会不会再打来啊?”

梁樾眼波平静如湖:“嗯。州吁一路披麻戴孝去晋国报丧,已惊动晋国。诸王子的军权变动非常赶时髦,晋成再不回国,恐怕这几年都为别人做了嫁衣。”

原来晋成表哥走了。

虽说并没有期待过什么,但是突如急来的重逢又毫无征兆的分离,使她心里闷闷的。下一次再见,又不知道是怎样的场景,怎样的时机。

“孟季,为何晋成王子会突然要纳你为姬妾?”梁樾问得怪怪的。

哦对!

“他听说你闯进军营,就突然这样了。”宁纾想起来:“是不是要挟你了?”

梁樾心里一松,笑了,眼眸中似清泉流淌。他脱下外袍罩住她,宽大的男式外袍衬得她格外娇小,倒像是小孩子穿错了大人衣衫一般。

“回家吧。”梁樾伸手挽住她。

“他要挟你了么?”宁纾继续追问,若是这样也太不符合晋成表哥的一贯画风了,若不是,仅仅是恶趣味?总不能真是突然看上孟季了吧?

梁樾耳边听她“关心”,笑意越发明显,直到把她抱在马前,感受到她后背僵直,才说:“我答应你,我会越来越厉害,不会再让你陷入这样的境遇。”

说实话,梁樾居然就这样退了晋军,挽救了梁国,还孤身闯军营救了她,已经很令宁纾赞叹了。也怪不得季氏转风向转得腰都快闪了。

只是梁樾这样表白似的话,让宁纾莫名心慌,像是血液突然从心脏处奔腾,酸酸涨涨的。唉……如果是孟季,如果孟季从敌营被他救了出来,孟季一定会爱上他吧?

侧脸贴着他的胸膛,里面的心跳,鲜活的在耳边响动,全部在诉说他有多在意她。虽然此刻的少年身体尚是单薄,但是恰恰把她包裹,属于他的灼热气息无孔不入地侵入她所有的感官,无比心安。

到达梁都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梁王并梁国上下一同出城迎接——晋国退兵,议和达成了!

宁纾陡然见到那么多人,一瞬间有些大脑卡壳。

梁樾此刻可是高光,她居然就窝在他怀里,就这么过来了。早知道该找辆车遮住头脸的!

前几日,她还作为梁棠的妻子去祭告了宗庙,还行了婚礼,现在就算季氏和梁樾定下了婚约,可是毕竟时间太短,季氏扭腰不怕闪,她的老脸还要磨练!这太尴尬了!

感觉到她的动作,梁樾按住她:“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妻子。”

妻子二字,令宁纾心脏漏停了一下。

季氏扭腰,众人侧目,可是梁樾他却迫不及待要与她携手,不惧流言猜度。如果她真跟梁棠走了,或是身陷敌营,他会是怎样尴尬难堪的境地?

心脏崩裂式地跳动,陌生的复杂涌动在她本就有些混沌了的大脑里横冲直撞。令她发毛。

与梁王汇合后,宁纾自是跟着季肥父子回季氏。

看着众星捧月中就要离开的梁樾,宁纾下定决心,不能再等了,不能再等了!

她叫住他,匆匆走到他马下:“王子看过锦囊了吗?”

梁樾点头,目光清粼粼的。

宁纾直接道:“那么,礼物,王子什么时候送我?我很急。”

季武子在旁听得真真切切,他瞅了一眼,已经上车的父亲,赶紧一步窜过来,拉扯宁纾:“放肆!无礼!”然后放低音量,“怎能这样娇蛮?当众索要礼物?我们家就这么苛待你?你要什么,跟我说!别恃宠而骄,惹怒了王子。”

梁樾却是面红耳赤,他看了看四周都是人,“我先回宫了。你别急。”

见王子樾急慌慌走了,季武子见他并不懊恼,反倒羞燥了,误以为妹妹要了什么奇珍异宝,为难人家,便也不再骑马,反倒钻进妹妹的马车,继续数落她。

“你,真是太不懂事了!之前你对太子棠,三五天闹一次,父亲总被王后给脸色看。那也便罢了。此次太子棠失势,而你能改嫁王子樾,我和父亲可是费了很多功夫的。你要珍惜!王子樾与太子棠不一样,他生气不生气你根本看不出来,若不小心得罪了,将来吃了苦头,还不明白什么原因!你别一脸无所谓!你是不是当他只是个跟你差不多大的少年?最近都城里腥风血雨,太子棠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王后日夜咒骂求死不能,平舆君已经乞骸骨回乡……王子樾与他那些簇拥……不提了。若非此刻情形,我倒宁可你嫁给太子棠,那个孩子与你一般蛮横单纯……”

宁纾真想给季武子鼓掌,他说的可太对了!

未来的宁国摄政相国已经开始露出爪子来了,等再过几年,尖牙利齿长出来,那就太吓人了。

她不由得抖了一抖。

“知道了。”她得赶快完成任务。最近心态很不好,而那个梁樾越发像是未来的他了。

宁纾在季氏等了几日,梁樾终于派人来了,约她午后去逛梁都市。

她简直迫不及待,匆匆给季氏父子写了遗书,带了曲,乘上车,到达市的时候,还不到正午。

曲擦了擦被太阳烤出的油汗:“女君,我们出来太早了。”

宁纾却大手一挥:“不早。你有没有什么想要的。随便挑选。我送你。”

曲瞪大了眼珠,不可置信,但片刻后,立马喜气洋洋钻进了一间绸缎铺子。

宁纾要在走之前,把曲安排好了,之前答应她把她送给梁樾,似乎,有点对她不负责任。想到这里,宁纾也钻进铺子,见曲没客气挑了一堆,非常有梁棠孟季的风范。

“店家,这铺子我买了。”宁纾拉过曲:“既然喜欢,就全买了吧。”

孟季的私人用品,送给曲,季氏也不会让她拿走。但是这些浮财,还是可以的。

“谢女君!”曲欢天喜地!

“季女君,家中可还缺奴婢?我家小女年方二八,手脚勤快……”店主眼巴巴看着。

曲瞪了他一眼:“季氏女君的奴婢,都是出身世代季氏部曲。你若想卖女儿,不如找个男君问问,他们不介意奴婢出身,只要美貌。”

被一顿挤兑,店主讪讪。

曲得意洋洋,跟着宁纾就要出店门,却见店门外站着个寺人。

“女君,我是奉王子之命,先来告知。王子政务缠身,一时走不得。所以恐怕今日要爽约了。”

爽约?

宁纾连遗书都写好了。

“不早说!”说罢,赶紧跳车回季氏收遗书,要是被季肥父子看到可就糟了。一旦家里有个想自杀的孩子,还能轻易出门见人吗?!

季氏主仆匆匆离开,寺人垂头耷脑回去复命。

淄台如今因为主人的境遇不同,而景观气象大为不同。守卫、仆从如林。

寺人战战兢兢跪在大殿台阶陛下。

“她只抱怨了,没有早些告诉她?”高坐台阶之上的王子樾,声如冰凉的泉水,听不出什么情绪。

按照淄台老人说的话,这般的,就是表明他心情不愉快。

可是季氏女君,王子不是一直非常非常喜欢吗?只要提到她,王子都会对仆从宽宥一些。怎么轮到他,就不大对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看来还得拖一章,才能进入下个穿越。。。。。

第29章 不配

宁纾跑回季氏的时候,发现今日季肥休沐在家,随随便便打了招呼,扑进房中,幸好遗书还在。扔进熏炉熏黑了事,才放了心。

此事才毕,曲领着季肥那里的家臣过来。

“王子樾晋封太子,恭喜女君。”家臣恭维后,孟季居所内的所有奴仆全部跟着恭贺,比过年还热闹。

原来他今日未来,是因为晋封的事。宁纾恍然。

曲高高兴兴地散了些喜钱下去,那家臣又说:“女君,太子殿下传话来,说要为女君设生辰宴,地点就在泮宫。”

生辰宴?在梁宫?

也太麻烦了,又不是什么大生日。宁纾有些愁闷,她随时要完成任务离开的,喜事办成丧事,太惨了吧?

得拒绝。

她只想悄悄地来,静悄悄地离开,这个退场方式太过吓人,换季氏父子都接受不了,更何况……她在想什么,梁樾他,他接受不接受的,她何必管那么多?

“曲,叫车来,随我入宫。”宁纾决定不拖了,就今日吧!

现今的梁宫似乎比宁使来之前,更家肃穆了些,莺歌燕舞的统统不见了。是因为冉冉升起的新的当政者并不好声色,也是因为宁使搜刮了很多女乐琴师的缘故。

她乘车一路行到淄台,恰好看到离开的梁姬公主车架。

曲扶她下车,不屑地说:“自王子,太子得势后,她日日往大谏州吁家里去耀武扬威。大谏都已经另和别家定亲了,她这样,也太难看了吧。”

宁纾摆摆手喝止了曲,但也倍加奇怪,按说州吁是梁樾的人,他又和梁姬算是郎情妾意,怎么不能再续前缘呢?季氏都扭腰了,那个和州吁定亲的人家怎么也没有主动退婚呢?梁国竟有如此强横的家族?

在寺人的引道下,宁纾跟着走到了淄台的最高处。

梁樾一个人站着,凭栏眺望,不知道在想什么。

宁纾伸脖子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是远处的都城?是近处的冷宫?

“你来啦?”梁樾转头,眉眼舒展。脸真是好看,像是有月光洒在了白璧上。

“嗯。我听说你要给我办生辰宴的事。”宁纾还没说完,梁樾就开口让寺人带着曲退下。

一瞬间,此处高地只有呼呼的大风和他们两个人了。

宁纾继续说:“其实并不是什么大生日,我在季氏设宴就可以了。在宫里办,太隆重啦。”

梁樾没顺着说生辰宴,反倒看着她说话的嘴一张一合,倒令宁纾心里毛毛的。

莫非口脂沾牙上了?总不会是牙上有什么吧?

她不由侧过脸,有些懊恼:“你看什么。”

梁樾却是走了过来,突然抱起她。

宁纾吓了一跳,还没等挣扎,就被放坐在了栏杆上,背后是高台凌空,有雀鸟飞过。手边并无可拉扯的东西,只能抓着梁樾的胳膊。

她刚想发火,喝骂,却见梁樾面无表情,眸色幽幽地盯着她。

怎,怎么了?

“孟季,你爱我么?”梁樾问。

“怎么突然问这个?自,自然是……”宁纾心里越发毛了,吞吞吐吐。

梁樾唇角勾了勾,突然松手。

重力拉着宁纾就要往下掉,大风吹乱她的发髻,吓得她赶紧弹起,一把抱住梁樾的脖子,心脏砰砰砰砰跳个不停,如同打鼓一般。

“你干什么?!”

却不想一下息,她的发后被他挽住,冰凉湿热的吻,铺天盖地而来。

宁纾脑中霎时空白,刚想挣扎,但,若是她不再抱住他脖子,掉下去怎么办?!

梁樾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松手了,可是在她抓住自己的那一刻,又忍不住心软,她攀住自己的那一刻,一股冲动,似是想将她剥皮拆骨,生吞活剥的冲动,窜进了四肢百骸,他也顺从着这么做了。

原本只想惩罚她、啃噬她的吻,却在一触到那柔软红唇,似猎物掉进沼泽,蜜蜂陷入花蜜,窒息般的诱惑,令他越吻越深,越吻越是迷醉,缠绵浓烈,手臂渐渐环上她的腰,越收越紧,托着她发后的手也弄乱了她的发髻,把怀中的人吮吸得面色潮红,连环住他脖子的手臂都渐渐开始乏力。

宁纾气息喘不过来,又不敢挣脱,只能任梁樾箍在怀中肆意轻薄,虽不是第一次被他亲吻,可是这一次分外令她心惊胆战,明明是销魂的触觉引发了全身的悸动,可是这缠绵带着古怪的力度,使得她微微有些刺痛。

突然,腰间一松,她的腰封!他扯了她的腰封!

宁纾也顾不得掉不掉下去了,一把抓住他那只手,躲避着他的唇,恐惧愤怒地喝道:“你干什么?!放开我!”

梁樾终于停下动作,静静说:“你是我吻的第一个人。”

???

宁纾无语了:那又怎么样?初吻对象就可以变态了么?!

“这种事情,有过一次就会想第二次,每一次都想比上一次更深入。”梁樾的目光认真盯着她:“我是这般,你呢?”

宁纾方才被吻得潮红的脸,瞬间猪肝色,连脖子都红了。

梁樾继续说:“自与你这样以后,我想起你,便想与你缠绵,你是否也同我一样??”

艹!

啊啊啊啊啊啊啊!

“别再说了!”给你自己留条底裤吧!

宁纾脑子快炸了。

可是他并没有如宁纾所想:“不过是亲吻,就是如此销魂夺魄,若是能得你在身下娇啼婉转,不知又是何等滋味?”

???!!!!!

死变态!

色狼!

系统?

系统呢?

你不是说他一辈子光棍么?这么个欲求不满的样,像是能打光棍的吗?

宁纾稳了稳心神,再这样唠下去,她可遭不住了:“你先放我下来。”

梁樾松开手,宁纾抓着他的手臂,顺着他滑下来。双脚落地的安全感令她腿都没那么软了。

今天这幅情形,估计再聊下去,就得在床榻上完成任务后死了。

宁纾一想那画面,就浑身直哆嗦,变态!

她待腿软一好,立马推离他三丈远:“你说的都是什么呀!你再这样,我会害怕你的!”

她也说不下去了,更不敢看梁樾的表情,匆匆跑出了高台。

直到在淄台下见了曲,她还心惊肉跳。

曲却是目光怪怪,给上了车的宁纾重梳发髻后,忍不住提醒女君:“女君是正妻,是太子妇。即便是情难自禁,最好还是寻间封闭的屋子吧。方才那地方搞不好会受凉生病的。”

对于曲的言下之意,宁纾已经毫无求生欲了。

但是一股凉意从脚底而生,她拉住曲:“我和太子棠的事,还有何人知晓?”

曲疑惑问:“和太子棠的事?”

宁纾越发觉得不安,今日的梁樾非常不对劲,非常非常不对劲,之前虽有过两次亲吻,但一次是她被下了药主动吻的他,一次是他被允婚后酒醉情迷。这一次,实在是吓人……

“我和他有过那种事情,除了你,还有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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