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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同人 >[三国]得罪魏国全员后我走上了人生巅峰 > 第48章

第48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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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在大商人面前吹枕头风,用二人年幼为名,把他们亲母的嫁妆交给自己保管,又说自己改嫁时带过来的大儿子已经算是半个成人,能帮家里做事,让大商人带着出去见见世面,帮衬帮衬。

大商人便带着继子走南闯北,没用几年,继子就完全掌握了家中的生意,足以对大商人取而代之。

等到兄弟二人长到十二、三岁,可以试着接触生意与家中产业的时候,大商人忽然死了。

这个时候家中产业全被继兄掌握,兄弟二人只得仰赖继兄生活。一开始继母与继兄为了谋一个善良的好名声,还有心思伪装,表现出对他二人极好的模样,甚至可以说是视若至亲。

可时间一长,继母与继兄的态度便越来越敷衍,对他二人往往只有明面上的功夫,到最后连明面上的功夫都不屑维持,几块面饼几件衣服就打发他们出去,美名其曰磨练,让他们滚到外面自己谋生。

可笑的是,因为继母与继兄平时的装模作样,在城中留了个好名声,谁都没有发现她的虚伪与冷酷,还劝兄弟二人听继母的话,好好磨练生存技能

楼班听到这,简直可以说是感同身受,与他们同是天涯沦落人。

只是楼班没有活在唐朝,也没听过白居易的大作,没能清楚地形容自己的感触,只知道这两个兄弟与自己处境相似父亲都偏爱外人;都是父母早亡,家产落在别人手上;都曾因为年幼的缘故被人趁机夺走权柄;夺走家产的滚蛋外人都擅长伪装,收买人心,一边瞧不上他这个真正的继承人,一边又把他当做踏脚石,把所有人当傻子耍。

因为这些巧合,楼班深有感触,竟觉得平日里不喜的汉人也没有那么碍眼了,出于不知名的心理,在卖竹筐的附近又多逗留了一会儿。

这时他听见另一个行脚商道:

鄙人以为二位的父亲死的时机有些蹊跷。小郎刚才说二位的父亲注重防身武技,身体极好,怎么会那么巧,突然暴毙?而且是在外来继兄掌握熟悉家业,而你二人又恰巧年幼担不起事,还未接触家中事的时候?

这话分明是在问那一对商人兄弟,可楼班听在耳中,仿佛却是对他提出的质问,直将他的心头敲得颤抖难止。

是啊,他的父亲是威武的乌桓大首领,强壮勇猛,为什么会因为一场小病死了?而且那时候恰巧他还年幼,无法继任首领之位,而被他父亲领养的从兄蹋顿已经成人,刚好在部族中崭露头角,跟着父亲南征北战,学了不少权谋与军法。

莫非,他父亲的死不是意外?

又听另一个商人道:商人重利,也唯有我们看得透。此事既得利益者是谁,谁便有极大的可能是策划者。

是啊,他父亲死后,蹋顿成了部族的大首领,他就是最大的利益收益者!他蹋顿本是一个靠人接济的孤儿,父族都是窝囊废,何德何能!?若非他父亲暴毙,哪轮得到他上位?

以往楼班从未怀疑过自己父亲的死,这次却像是被商人们的话点醒了,对蹋顿的憎恨达到了顶峰。

却听刚才诉说身世的兄弟中的一人叹道:只可惜其他人都被继兄蒙蔽,便是我二人有所怀疑,也别无办法

楼班的心随之一起沉了下去。

是啊,蹋顿被这么多人爱戴他父亲人走茶凉,他一个前首领之子又做得了什么呢?

我兄弟不过徒占嫡子的身份,于那个家而言,我们才像外人

楼班心里大恨。

他这个首领当得连蹋顿都不如,那些人竟然一点也不把他放在眼里。

又一商人道:若是继母继兄杀了二位的父亲,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二位可绝对不能放过他们。如能找到他们杀人的证据,让乡人见到他们真面目,那乡人们一定会站在你们这边,帮助你们向官府作证,夺回家产。

楼班听到这,已知晓自己该如何行动。

正如一般小家庭争夺家产那样在对手名声极旺,又占据绝对优势的情况下,只有揭破对方的恩行,打破他的名望,同时除掉这个人,才能一劳永逸,永除后患。

他决定扒下蹋顿虚伪的外衣,把这块碍脚的石头搬开。

楼班倒也存着基本的警惕之心。这对兄弟的事与他的身世虽然不同,却在一些方面微妙地重叠,在得到曹军来攻占乌桓这个情报的前提下,这对兄弟的出现未免有些过于凑巧。

虽然他不认为曹军能避过他们藏在要塞的眼线,闯入城中,但小心总无大错。他让亲信悄悄地调查这几人的来处,得知他们是从靠近辽东的邻城过来的曹军不可能绕过要塞,从另一端进入。

又见那兄弟二人长得极好,举止有度,与一般行商的粗糙不同,确实像是富庶人家才能养出来的模样,彻底打消了心中的怀疑。

如果不是中道受了难,不得不出来讨生活,这样的人又怎么会跑来外族之地买东西?

楼班悄悄召集了父亲的旧部,和他们诉说自己的猜测。怕他们不相信前首领的死与蹋顿有关,他还伪造了证人、证物,让半信半疑的旧部与他同仇敌忾,立誓要拆穿蹋顿这个忘恩负义装模作样的小人的真面目,砍下他的狗头给前首领复仇。

为了万无一失,他还悄悄伪装身份,靠近兄弟二人,假装不经意知道了他们的身世,问他们决定如何夺回家产,看看能不能给自己启发。

郭嘉虽一直在暗中谋划引导,却没想到这个冤大头比他想象的还要主动,乐不迭地给他传输无数损招。

一来二去,楼班与郭嘉混熟了,虽没有到勾肩搭背的程度,却也成了一对惺惺相惜的塑料兄弟。

楼班在搞事前曾问郭嘉:为什么我一直没听过你弟弟说话?

郭嘉难过道:家父亡故时,舍弟因为悲痛太过得了风寒,被继兄找了个庸医,针灸了整整一个月,扎成了一个哑巴。

不说话的弟弟·全程看戏的郑平:?

第82章 狂士楚歌

郑平琢磨着刚才郭嘉的话,心想是不是自己近几个月来给郭嘉做针灸留下了浓厚的心理阴影,以至于他心生怨念,连编个理由都要挤兑他,一逞口舌之快。还是说己方因为在进城时为了避免检查,没带针砭等会引起怀疑的东西,让脱离针海的郭嘉有恃无恐?

如果真是如此,他可以酌情考虑回去后再加大针灸频率,扎到郭嘉满意为止。

郑平已经在心里给损友留好了去路,仍维持着哑巴的人设,没有说一句话。

这是他和郭嘉在进城之前便约定好的事项。此次计谋的实施由郭嘉全权负责。按照郭嘉的原话:为了防止郑平语出惊人直接把敌方首领气个半死,导致离间计划失败;同时也为了避免郑平语出惊人,把郭嘉这个主计者气得心梗,影响他的冷静思考与发挥,郑平需得保持合作,在柳城一役贯彻沉默,禁止开启语音攻击。

郑平原就没有插手谋城的打算,因此可有可无地答应了郭嘉的要求,在一旁看郭嘉发挥,煽风点火。

哪知这火现在竟有一小撮烧到他的头上,好在郑平这些年已大致治好了狂疾,对郭嘉的挑衅完全不痛不痒,只是默默记在心底,等待秋后算账。

听了郭嘉的话,不知内情的楼班露出了少许同情之色。

但一想到蹋顿或许也用这等阴险无耻的手段暗中对付自己,这分同情便变成了对蹋顿的憎恨。

他难得有耐心,对神色难过的郭嘉道:听闻南边有个精通医术的老者,名为华佗,或许能治令弟的病。

这个安慰其实毫无诚意,但郭嘉本就不需要给谁治疗哑疾,因此也无所谓楼班的安慰有几分真心。他随口谢过楼班,无意中给了楼班对付蹋顿的提示。

最后他心满意足地把人送走,以生意不好为由,与曹营的其他人一同回了歇脚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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