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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同人 >[三国]得罪魏国全员后我走上了人生巅峰 > 第38章

第38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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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勤兵们已帮助随曹操议事的智囊团利索地扎好营帐,等议事结束,郭嘉回到自己分配到的帐篷,掀开帘子的瞬间,发现里面坐了一人。

那道身影太过熟悉,以至于郭嘉下意识地放下帘子,后退两步,左右打量,试图找出自己走错地的证据。

以他的识别之能,只一眼就发现自己并未走错。

这时他才想起仆射曾经说过的话,说那人脾性不好。

苦笑一词已经不能够形容郭嘉此刻唇边发僵的弧度。

董仆射的评价为何那么笼统委婉。这哪是脾性不好,这分明是这谁顶得住啊。

在门口站了两息,郭嘉松了松神色,再次掀起门帘。

未曾想到正平也在此处只不知,主公这回是用什么理由说动你?

不怪之前仆射谈论这位室友的时候郭嘉没有察觉到任何端倪,因为在他的潜意识中,郑平势必不会参与此次出征,哪怕仆射已说到脾性不好几个字,他也完全没往郑平的身上想。

至于仆射口中的恶行,大概指的是祢衡曾经狂病发作,做出击鼓骂曹这件令人惊诧且影响恶劣的事。

郭嘉只怪自己当时未主动询问清楚,抱着可有可无,怎样都可的随便态度服从了仆射的分配,这才有了今日的祸事。

第66章 狂士楚歌

若非郭嘉前一刻掀起帐帘,在看到他的瞬间马上把帘子放了下来,只凭郭嘉现在从容不迫的神色与言语,郑平还以为他的内心一如他所表现的那般平静。

他没有拆穿郭嘉的伪装,回答道:此次随军,并非司空的授意,而是衡主动陈情,以文吏之职从戎。

得知是郑平主动加入伐袁大军,郭嘉更为讶然:这是何故?

郑平没有回答,将视线偏移,一路下坠,停在郭嘉的腰间。

这个动作让郭嘉立刻想到赏花宴上的腰带事件,唇角的笑弧再也维持不住。

他忍不住多想,愈加觉得这道目光别有意指,太过刺骨。

略作斟酌,他开口说道:冤冤相报何时能了?不如放下执念,你好我好。

郑平恍惚间以为郭嘉这是在渡他出家,等意识到郭嘉为什么这么说后,他诧异地回望了郭嘉一眼,乌黑的眸中透出丁点一言难尽的意味:你未免想得太多。我对你的衣带毫无兴趣。

郭嘉闻言松了口气,原来郑平看他的腰部并不是为了威胁报复,也不是在琢磨着要怎么将他的腰带扯下来。

低头审视腰间,郭嘉一一排除错误的选项,最终将注意力定格在右手提着的,半开的陶壶上。

这是他刚从行囊中取出的酒壶,只饮了两三口,还未将封口盖密。

尽管行军严令禁酒,但因为他并非兵士,如今又刚刚驻营,尚未进入战役的关键时刻,因此,知道他嗜酒如命的曹操便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允许他携带一小盏酒壶进营,稍解酒瘾。唯一三令五申的是,此事不许告知旁人,也不准他饮醉。

郑平不是迂腐之人,也不像会与谁打小报告那么他盯着自己这一壶酒的理由,就只有

郭嘉沉痛而郑重地扣住手中的酒,神色间颇有几分视死如归:要打要骂悉听尊便,唯独此物不可。

郑平轻笑道:打骂你有何用,于你不痛不痒。倒不如让你献上见面礼,这才是你好我好。

郭嘉觉得自己并不好。眼见行军途中的精神寄托岌岌可危,他果断道:稍等。

便走出营帐,过了几息回来。

郭嘉的唇瓣上还留着晶莹之色,边缘的弧度透着几分破罐子破摔的无赖:正平要的这件东西已经没了,只能换一样。

他竟是拎着酒壶出去,直接把酒喝了个精光。

郑平不由失笑,又敛了眉眼,长叹一声:衡之所以盯着这壶酒,只是在犹豫要不要提醒奉孝刚才有一只小虫从你半开的壶口中钻了进入不过以奉孝的豁达开阔,应是不会介意这点小事?

郭嘉顿时感觉喉口有些发痒。

又听郑平继续补刀,之所以向奉孝讨要这壶酒,不过是不想让奉孝饮用加料之物。怎知奉孝竟如此急不可耐。

郭嘉已觉得自己的胃有些不好,催生一股昏昏欲吐之感。哪怕知道郑平刚才那番话大概率是骗他的,也无法遏制四处奔走的想象力。

他不禁幽幽地叹了口气,为自己坎坷的前途神伤。

郑平并不给他神伤的机会,他从怀中取出一节小巧的五管排箫,开始锯木头。

错落有致,仿佛劈柴锯木的乐音来回舞动,时而刮头皮,时而刺耳。郭嘉的眸光逐渐趋于呆滞,提着空陶壶的手微微颤抖。

半晌,等这一曲听不出原调的乐音结束,郭嘉腾出手捏揉产生幻想疼痛的耳朵,惊魂未定地询问:这是何曲?

郑平放下排箫:此曲名为恫吓。

郭嘉:听出来了。

为了不让自己今后的军旅生活都如此惊心动魄,郭嘉决定最后抢救一次,为自己的生活质量提供保障。

此次讨袁之战,正平可愿与我打一个赌?

至于赌注,自然是二人共住期间的主导权。

郑平明白郭嘉的意图,对此他无所谓有,无所谓无。

你想打什么赌?

袁绍骄而轻敌,又为正平檄文所激,不待粮草完备便急急出兵。我这赌,正与袁绍有关

几日后,袁绍军队即将抵达黎阳。袁绍派人前去刺探军情,斥候回来,汇报所见所闻时,神色间多有迟疑,言辞间显得吞吞吐吐。

袁绍前几日方羁押了田丰,又与主要谋臣沮授起了争执,心情本就不佳,此时见斥候这番作态,怒骂道:有话直说,期期艾艾,还想隐瞒军机?

斥候惊慌地低头,辩白道:此消息并非军机只是于曹营中听到的动静。因为怕污了大将军的耳朵,故犹豫万分,不敢上报。

曹营的动静与军情息息相关,无论大小都应如实汇报。

袁绍皱眉道,什么事会污了孤的耳朵?你快说来。莫非是曹阿瞒又找了个美貌的寡居妇人为妾?

以袁绍对曹操的了解,不认为他会在战前做这种不正经的事。但他心情实在太过糟糕,顺口而不走心地一提,连自己都没当回事。

那斥候否认道:并非如此我等在前线听见曹兵一边札营一边唱歌,唱

袁绍这几日已对歌这个字产生阴影,他听到斥候的话,直觉感到不妙,可他刚刚才放完狠话,为了主公的威严,不可能让斥候在这个时候住嘴。

可要是如他所猜的那般,就算让斥候继续说下去,他这个主公的威严也会荡然无存

两难之间,袁绍还是向情报屈服,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你说。

他们在唱寒食夜,衡水边,本初

斥候唱不下去了。他怕自己再唱下去,隔日就该轮到他的家人给他唱丧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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