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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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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么多,辰用另一只手去翻了一下箱子里的东西,又道:看样子能玩挺久的。邬佟听见传出来的相碰的声响都有些木了,这人真的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糟糕的话吗??其实辰不是没有这些道具。封然就是他,他自然也跟封然一样,表面看着风光霁月,内里到底是什么样的邬佟再清楚不过。他感觉到脚上传来了奇异的触感,低头一看,发现是一条藤蔓,此时已经缠上了他的脚腕。室内的光线不知何时阴暗了下来,客厅阳台处的帘子已经被拉上了。邬佟深吸一口气,站了起来,俯视着眼前的男人。好啊,他道,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味在,想玩的话,我可以陪你。凭什么就都是他用,就算原则问题不能让步,不代表不能其他地方不能放。那箱子里的东西应有尽有,他之前就看见里面放着个项圈。很可以。起码他没打算毫不挣扎的躺平,就跟打游戏一样,在自己倒下之前,肯定是尽可能的削减对方血条的。尽管这很可能会令对方的伤害上升。嗯,这都是后话了。总之邬佟切切实实的体会了一把大保健。人们去体验按摩的时候,只要是按对了地方,大抵都是会叫出声来的,当然这还要看技师的实力,这里也有很多技巧性因素在。辰本来就很有一套,他知道邬佟哪些地方要紧,徒手就能让他死去活来,在他还不完整的时候,其实邬佟是体验过那五个人的技术的,各有各的优势,如今集成到了一起,又加上了辅助道具,这简直是效果拔群,不是一加一大于二的问题了,这是五合一!!邬佟真不是个爱哭的人,可他这回还是哭出来了,这样的,能顶住的人或许根本不存在。适量按摩与运动都有助于健康。生命不息,学习不止。

第79章 番外·六人游戏邬佟没想到会变成这样。他只是忽然勤奋的收拾了一下家里, 后来觉得累了就坐沙发上眯眼打了个盹,再被叫起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眼前蹲着一个贺正青。他还以为自己是看错了, 可下一刻便确定这就是贺正青。他们都是辰的一部分, 都有他的特征,所以其实也没有区分得太开。而辰变回来之后邬佟也将先前的事情记得很清楚,所以他一下子就将贺正青认出来了。说是许久不见好像也不太对,毕竟辰一直都在他身边,那么现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冬冬。在邬佟开口之前, 贺正青先出声道:你醒了?肚子饿不饿?要不要吃东西?邬佟人都傻了。我不是, 你怎么会在这里?我怎么会在这里?贺正青有些奇怪的将他的话语重复了一遍,似乎是感到十分疑惑:我不在这里会在哪里?冬冬你是睡糊涂了?我们已经在一起很久了呀。邬佟头脑一片混乱,他想要询问,又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问。贺正青看他的样子, 应该是觉得他真睡糊涂了, 于是轻笑了一声,站起身来,摸了摸他的头。我去给你倒杯水吧,等我一下。邬佟见他走向厨房, 张了张口还是什么都没说出来。辰在哪里?为什么贺正青会怎么回事,他睡一觉起来男朋友又他妈分裂了??而且现在是什么情况, 贺正青有多少记忆??说他们同居在一起有一段时间了什么的,他的认知是停留在了哪里??还没来得及想明白,他便又听见了门锁被打开的声音, 有人推开玄关的大门走了进来。冬冬, 我回来啦!你看我给你买了什么好吃的?是纪永年的声音。邬佟一看, 见他身上甚至还穿着西装, 手上或许是某台名车的车钥匙被他随意的甩到了旁边的桌子上,另一只手上则提着几个塑料袋,里头看着是装了很多不同蔬菜,甚至还有一条鱼在里头死不瞑目的挣扎。他看着纪永年,还没有说话,贺正青就从厨房里走了出来,看见纪永年的时候一顿,道:冬冬,这是谁?客人?显然不太可能,毕竟没有哪个客人上门拜访还穿着西装手里提着菜,而且纪永年周身的氛围也不像是个客人,他更像是这里的主人。而纪永年在看见贺正青的时候也是一顿,脸上的笑容消减。冬冬,为什么他会在这里?还是十分自然的从厨房里走出来的。邬佟一看,就觉得完蛋了。这个情况还有什么看不明白的,就是他们现在又开始认为自己是一个独立的个体,然后在他们的认知中,恐怕他们跟他是已经表白过并且在一起一段时间了。那么现在他们再撞上他仿佛梦回被[被爱妄想症]包围的时候。邬佟还想不到解决办法,他总不能按着他们让他们变回去,只能是努力周旋,不然要是哪一个出问题了,他男朋友就合不回去了。就算是在先前的那个时候,贺正青认识的人大概也只有殷辰,这还是因为殷辰是他经纪人殷红的弟弟,至于其他的,就算是可能听说过,应该也没有正式见过面,还是在邬佟在场的时候见过面。主要还是由于他的职业,一天到晚要忙着到处跑,邬佟想想他的性格,或许是年纪的原因,老觉得他或许是打不过其他人。嗯?等等,为什么他要用打来形容?倒也不必这么凶残。冬冬,解释一下可以吗?纪永年看着贺正青,不带善意的笑了起来,为什么我只是出去了一会儿,回来的时候会看见有别的男人在我们的家里呢?你可没跟我说过呀?邬佟:不是,他也很懵来着。纪永年是知道贺正青的,或者说是对他那张脸有印象。他的公司有赞助几个综艺节目,自然对这个圈子也了解了一些,贺正青绝对是其中相当有名的人物,对于商人来说,那就是摇钱树。就算没有正式见过面,本来也是相当愉快的合作关系,现在这摇钱树却让他头上长了草,这就很不美了。贺正青同样知道纪永年,毕竟是个大老板。不过他不关注这些,如今则是迅速抓住了纪永年话语中的重点。你们的家?他的语气加深了一些,是在说什么?这是我跟冬冬的家,不是你的。纪永年怒极反笑,空气中瞬间就弥漫起了火药味,气氛变得紧张起来。冬冬,他看着贺正青,话却是跟邬佟说的,你确定什么都不说吗?我现在有点生气,再这样下去的话,你后面三天大概都得在床上过了。邬佟知道他不是在放狠话,也不是在虚张声势。纪永年说的话绝对真实,让他不由自主的打了哆嗦。可是、可是这,他到底该说什么啊??他还想让人来给他解释呢!!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直接就这样说了,你们自己去想,要是你们都认为这个家自己的,那平时怎么会什么都没有发现,当真一点痕迹都没有?邬佟脑子高速运转,说出这话的时候不仅没有慌,甚至还相当理直气壮。贺正青跟纪永年皆是一愣,居然被他一个反问问住了。对啊,要是他们同居了,一直都生活在一起,怎么会什么都没发现?他们可都声称这是自己家,怎么可能会发现不了这里还有别人?邬佟没再看他们,而且就这么走向了洗手间,留下了一个神秘莫测的背影,让他们的大脑更加混乱。而实际上,他进洗手间是想喘口气。虽然进洗手间喘气听起来有些怪怪的。然后他听见了水声。卫生间的门之前是关上的,为了不让水声吵到外头,装的是隔音门,效果很好。所以他在外头什么都没听到,也没发现里头有人。现在一进来发现里头水雾弥漫,可以隐隐约约从磨砂玻璃的挡板上看见人影。后头有人,还有很大可能是在洗澡。那么问题来了,什么会在他家里洗澡呢?还不好好关门,感觉有种完全就是欢迎他过来的感觉。邬佟有了不好的预感。若说他男朋友当真分裂了,外头两个,剩下还有仨呢,那他们是到哪里去了?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反应,磨砂玻璃里头的水声停了,似乎是那人将淋浴器关了。下一刻那人出声,邬佟知道他是谁了。冬冬?怎么了?闫子安问道。嗯?他许久没有得到回答,察觉出些许不对劲来,一只手从玻璃挡板里伸出来,还在往下滴水抓住挡板边缘就要将其推开来。邬佟一惊,没那个时间再去想对策,连去抓住了他的手。上面满是水珠,带着温度,似乎直接烫到了他的心里去。若说闫子安是在里面洗澡的话,那必然是浑身上下一块布都没有的,可不能让他出来!!万一出来卫生间跟外面那两个对上,这他妈闫子安一顿,倒是没有再动了,他就这么任由自己的手被邬佟握着,笑了一声。到底怎么了?都这么久了,还是会觉得害羞?邬佟:讲道理,他本来是因为局势紧张,没有这么想的。可是被闫子安这么一说,说话的时候似乎还停顿了一下,似乎是略过了什么,就好像带上了许多意味深长的意味,邬佟直接就自动在脑海里将那填补上了,连带着这个浴室里的氛围都暧昧了起来,那些水蒸气带着潮意,似乎在透过单薄的衣物往他身体里钻。这浴室的挡板是磨砂玻璃,是半透明的,而闫子安离得近,就处于一种仿佛看得清,又好似有些模糊的状态,有一个大致的阴影轮廓,比直接看清楚了更加勾得人心痒难耐。半遮半掩总是有这么一种效果,起码邬佟的脑子又开始擅自运转,将磨砂玻璃之后的景象勾勒出来了。他能想到那些水珠在往下落,顺着闫子安的侧脸,从他的下巴滴落,又一些则划过他的颈侧,划过胸口,小腹,然后一直往下往下邬佟像是触电一样猛的松开了闫子安的手,向后退了好几步,也不知道是不是这里的热度,感觉自己有些口干舌燥。不行,不能在这待了,要出事的。你、你继续,慢慢来,我出去了!他说完也不等闫子安回话,立即就开门出去,把门关好之后头也不回的直接就回了卧室,还反手锁了门。他现在急需让自己冷静下来,至于闫子安会不会出来跟外头那两人撞上,他已经考虑不了那么多了,情况不明,也不能就这么一直让闫子安在卫生间里待着,他那么聪明,肯定会察觉到的。邬佟努力让自己将注意力分散出去,想起之前是封然在闫子安找来时被他推进了卫生间,而现在在卫生间里的是闫子安,虽然状况好像有些不同,但也颇有一种风水轮流转的感觉。等等,封然?他突然想到,这已经出现仨了,封然该不会也在这个屋子里吧?客厅也就那么大,厨房卫生间也不可能,那么封然会出现在哪?就在这些疑问升起的时候,邬佟听见了声响。那声响很细微,像是有人在低低的呜咽。他的心猛地一跳,随后心脏跳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想到了什么,咽了一口唾沫之后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那里放着一个衣柜,很大,是之前清洁的时候清出来的,将不要的东西都收拾完之后,一时不知道该放什么,就暂时闲置了。如今里面应当是空的才对。看大小的,里面是可以待下一个成年男性的。邬佟站在那个衣柜前,深吸一口气之后,一下就拉开了柜门。封然在里面。以一种其实他大概能猜想得到,却依旧令他瞠目结舌的姿态。封然侧躺着,一双长腿微微蜷缩,双手被束缚在了身前,上身是一件白衬衫,下面则是一条黑色长裤,而皮带已经解开了。他的脖子上戴着项圈,连着锁链,像是被栓在了柜子里,限制住了他的自由,也不能说话,嘴里被塞了东西,被棍状的一字塞横着卡住了牙关。他的头枕着东西,邬佟仔细一看,头皮发麻的发现那是他本该扔进洗衣机的裤子,此时上头晕出一片湿痕。这到底是个什么play他已经放弃去想了,刚想去将封然解开,起码是将那个口塞解开,封然就像是感知到了光线而睁开了眼睛,那双眼睛也是湿濡的,像是下一刻略微一眨就能落下泪了。而他看向邬佟的眼神依旧柔和,整个人就带着一种脆弱的,仿佛在引人凌虐的美感。他就这么眼睛眨也不眨的一直看着邬佟,接着鼻息越来越粗重,用侧脸轻轻的蹭着底下的衣物,汲取着上面的气息。邬佟控制不住的哆嗦起来,连带着心跳也控制不住,感觉封然的目光如有实质,已经将自己全身上下舔了个遍。他不是没有这么做过。邬佟忽然就不敢去解封然身上的东西了,他绝对会把自己拉下去的,随后跟被蛊惑了一样,理智全无。他头晕目眩的,下一刻竟是见到封然不知道通过什么方法自己将手上的束缚挣脱了,然后将口塞也解开,从口中吐出的时候,他见上头一片晶莹,连着丝。邬佟想也不想的就要往后退,抖着手去开门锁,跟逃命一样往外跑,然后一头撞进了男人的怀抱里,抬头一看,见是殷辰。行了,这下子人齐了。他胆战心惊的往客厅里看,见闫子安已经整理好坐在客厅了,头发都还是湿的。想不到啊,冬冬,纪永年道,没想到你喜欢玩这些,跟我也说说呀?邬佟听见了锁链的声音,回头又见封然居然走出来了,脖子上依旧戴着项圈跟锁链,从他脸上的表情还有周身散发出的气息,之前究竟是经历了什么,让人浮想联翩。邬佟,你没什么要说的吗?殷辰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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