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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完病娇后我被献祭了》TXT全集下载_3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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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本相命他去见的公主。”梁樾出声神色如常,眸光淡淡凝视蒙田:“还要继续问么?”

蒙田脸上皮肉微颤,冷汗隐隐:“不敢。”

宁纾轻舒一口气,便听梁樾说:“此间无事,公主回去吧。”

语气很是平常,似是真的无事发生,可宁纾知道这件事情得解释,要尽快,要及时,她点头:“我先回去,今天你忙完了就去找你。”

梁樾没回应。

宁纾行了一礼,便退回遣云宫。

等日头转过正午,转而渐渐西斜,宁纾派去为政殿的宫婢回禀说,相国一直在忙。

于是又等到秉烛夜上。

宫门快要落钥了,梁樾既然能下床乘坐辇舆,应当会回府休息,不能再等了。宁纾提着灯匆匆赶去宫门,果然远远的影影重重,是梁樾的队伍。

“相国。”她气喘吁吁,跑到门前。

队伍被拦下,梁樾挑起幕帘,露出仙人之姿:“公主?”

她说了要去找他,可终究没有等她,这是生气么?这就是生气吧?都是相国了,都那么老了,还跟她一个小姑娘置什么气?

宁纾冲到他面前,“我知道你不想听,但是我一定要解释。如果心情不好,也一定不能不好一整夜。”

她巴巴地解释:“贺礼的事,以后不会有了,我保证。”

“啪”梁樾伸手弹了她额头,被宁纾瞪大眼睛傻了吧唧的表情逗笑了:“知道了。”自然是不会再有了,晋成在宁都的线都被拔光了。

天上月色有多美,宁纾一直都知道,梁樾长得有多好看,她也一清二楚,可是这个人在月色之下笑的也太好看了。

“我回去了。你也早点睡。”宁纾说完了,心口大石搬走通体舒泰,冲梁樾挥挥手,回宫。

回宫的路上,脚下是映照着月色柔纱的青石板,脑海里却是方才梁樾突然一笑,她突然明白了,梁樾不是生气,是吃醋了?是吧?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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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一个梦

夜色浓, 长风吹散了拢住月色的薄雾, 皎洁的月华撒了下来,把漫漫长街染成白荧荧的颜色, 因为战事将起而导致的宵禁, 致使万家灯火寂灭,雕漆车撵上的帷幕随风猎猎作响, 影影忡忡,仿若暗夜的鬼魅滋生, 寺人典跟着吱嘎行驶的车轮, 心头狂跳,听说大王出事,相国竟然露出了释然的笑,那个笑至今想来都毛骨悚然。

可是种种迹象都是表明大王死于晋国奸细之手, 与相国无关, 可是他就是心头跳个不停,难不成相国真的已经……所以不能以正常人的性情揣度?

不可能, 相国明明很是清醒, 不管是处理朝政, 还是奖惩臣仆都是章法不乱, 就是对宁纾公主都得心应手, 怎么可能已经疯了?

他不动声色地瞟了几眼车撵仍旧止不住胡思乱想,直到在相国府外遇到恭候多时的国巫乩。

梁樾从车撵下降,也不多话,只带了国巫乩登堂入室, 把一众人等尽数打发了。

落座后,一直冰冷的手微微痉挛发麻,梁樾轻轻拢住温热的茶杯,似乎这样就能和缓一二。

“其实今日若相国不曾召见,臣也会上门求见。”国巫乩开口,见梁樾神色如常,好似没有任何意外,不禁心底有些悬空,“大王癔症之事……”

“不过是圈禁他的借口,国巫不必再提。”梁樾眼皮微抬,目光幽冷,制止他继续说下去。

满腹的话戛然而止,国巫乩只感到浑身阴冷,像是陷入了荒凉的泥潭里,满腹的空气都被挤出来,却只是在泥浆中冒出几个气泡。

“本相今日叫你来,为的是占卜。”梁樾语气不变:“国不可一日无君,大王既崩,立新王刻不容缓。你现在占卜看,究竟是谁合适?”

国巫乩应诺,自去焚烧龟甲,哔啵噼啪的火燎声中他的面色忽明忽暗,深陷阴冷不得挣脱的感觉始终萦绕不去,心头的暗涌潮起彼伏,终是忍耐不住弃了龟甲,转身向相国大礼参拜。

是梁国的礼,臣子对国君的礼。

梁樾冷眼瞧他。

“太后自焚前见过大王!太后自焚一定是见到了大王癔症的模样,她的死与相国无关,大王之死也与相国无关。” 国巫乩已经听不到自己的心跳了:“梁国王室虽有固疾,但从未有过外嫁女子和其子嗣也同样染疾,除非夫人也……相国是自弃了吗?”

他浑身冷汗已出,粘腻油滑,他颤着牙关:“敢问相国,如果不是自弃,为何要成亲之日开始停药?为何最近朝中的种种举措安排不给自己留后路?为何不去找夫人问个清楚?”

“砰!”水杯摔在他的面前,碎了一地,茶水流淌在地上散出白雾的热。

“本相的母亲死在亡国城破之日,尸骨无存,本相要去何处问?”梁樾语气很是生冷危险:“巫乩我看你现在恃宠而娇,满嘴胡言,是宁国摆不下你了?!”

国巫乩耳边是梁樾的怒火,心神却飞去了十几年前梁都城破的那个晚上,他喃喃道:“新君人人可居,而殿下是天下民望所在,万望殿下服药保重,不到万不得已不可自弃。”

最后占卜出什么样的结果,国巫乩自己也不清楚,只是随便划拉一个宗室的小孩交差,便踉踉跄跄离开了相国府。

他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每一步都仿佛走在尖刀上,疼痛与气力如流血般消逝,胸口仿佛空洞洞的,破风似的冷。

一个月后,废王后入宁的消息传来,按照估算,进宁都的时间应该与新王登基是同一天,这样的巧合令国巫乩喘不过气来,他陪着相国在宗庙封坛拜将,为灭国之战拉开战幕,宁国诸人的各色心思他都不甚在意,只是看着相国意气风发的年轻脸庞很是恍惚。

封坛结束,将士启程,相国就匆匆穿过杏花雨的薄幕回都城,国巫乩心里实在放心不下,也跟了上去。果然他不是回府,而是进了宫。远远瞧见宁纾公主在遣云宫的廊下喂狗,不过和她在一起的不是相国而是新任大王的祖父,宗正宁稗。

宁稗最近一直身体不大好,居家养病,作为王室宗正,灭国之战的祭拜都不来,反而跑来宫里看即将登基的孙子,可见身子好不好根本就是人心好不好。对于这个墙头草软包,国巫乩没什么兴趣,再度絮叨了几句服药的事,直到梁樾的不满显露于色,才告退离开。

而宁纾一边喂着梁樾送来的狗,一边听宁稗的吞吞吐吐。

这条狗虽然看着凶,却很是肥胖,胖到她觉得走不了多远就要累死的程度,也超级能吃,不多时已经吃了一个成人三天的饭量了。

见四下宫婢离得远,宁纾终是忍不住了:“王叔究竟想说什么?”

“先前王叔一个劲撮合你跟那……我明知你与晋成的事,还这么做,实在是自私鄙薄,如今我家那孙儿也不知道能活几年,可谓是自食恶果。”宁稗浑身的郁丧之气浓厚得化不开,他垂目唉气:“我听说晋成之前派人救你,只可惜被梁樾揭破,顺带还将杀害大王的罪名按在了晋成的头上。”

宁纾觉得宁稗如今的情况态度转变可以理解,不过有些事情她作为当事人,应该说明:“晋成不是来救我的……”

“我明白的,梁樾耳目众多,我又不值得公主信任。”宁稗目光恳切:“如果公主用得上我,尽管开口,就当我补偿公主。即便是现在开口要我帮你逃走,王叔也绝无二话。”

“你帮我逃走?”宁纾震惊了,这个宁稗一直棉花包的人,居然敢?他疯了吧?

“不错。先前出使晋国见到太子殿下,我就羞愧难当,所以回来就一病不起。我伺候梁樾这么多年,提心吊胆就没睡过一个好觉,生怕一睁眼人头落地。可公主比我还难,日日与那魔鬼相处,我无法想象这会是怎么样的日子。”宁稗长吁短叹,愁眉苦脸,看着宁纾仿佛看着半死不活的鱼。

宁稗见到太子哥哥就羞愧得病了?他什么时候道德标准这么高了?

“公主。”说什么来什么,是梁樾,他今日不是去封坛拜将了么?这马上天就快黑了,宫门落钥,他此时进宫?

宁纾诧异:“你怎么来了?”

梁樾眼波流转:“你站在廊下不是在等我么?”

“我是在喂狗。”宁纾指了指脚边的肥狗:“呐。”

梁樾轻笑:“那我走了?”

这哪能行?

他赶着落钥前回来,只说两句话就走,实在有些说不过去,可要喊他留下吧,宁稗王叔又在旁边扎小人……

就在她反复纠结的时候,梁樾伸手揉了她的额发:“今日是喂狗,前几日呢?”

宁纾:“前几日,好吧,我是等你。”是他每天下了公务都会过来好吧.

梁樾随手从宁纾手里拿了肉干:“我们是夫妻又不是偷情,不好意思做什么?”

宁纾:……

宁稗;目瞪口呆。

梁樾自拿着肉干喂狗,而方才还满腹为宁纾打抱不平的宁稗匆匆行了礼,溜了。

宁纾都无语了。

静静看着梁樾喂了一会狗,她开口:“这个小猎犬,我记得以前又瘦又凶,怎么现在胖成这个球样了?”

“因为一直没有带它出去行猎,关在家里自然胖了。”梁樾回眸:“其实我今日来,就是突然很想告诉你,我爱你。”

杏花微雨,锦衣权贵,人间绝色,低语衷情。

宁纾懵了,这告白实在是太暴击了。干嘛啊?

“我,我知道了。”

梁樾眉头轻蹙,看她全须全尾好端端站着,目色中波光粼粼:“今日生辰,愿公主千秋贺岁,福寿康宁。”

似是被什么击中了,宁纾耳边嗡嗡作响,记忆一下子破开时光,那时,他刚刚退了晋国大军,稳定梁国,驱退梁棠母子,春风得意,青葱少年站在她的门前被她索要生辰礼。

她匆匆写了“我爱你”三个字塞入荷包送他,要他在生辰当天念出来,只是可惜……

“你还记得啊。”宁纾心中微微酸胀。

这么久了,记忆中与命运抗争的少年,也成了天下间最有权势的人。

梁樾将手上的肉干全喂了狗,拉她一同在宫婢奉上的水盆中洗手,扒拉着她的手,认真清洗。

周遭宫婢的脸都红了,宁纾也感觉自己应该成了猪肝色。

汤水细腻,里头的花瓣浮浮沉沉,他细长的手指浸蘸水渍,搅动流水:“今日也算圆了一个梦。”

梁樾的神情安静、沉寂,目光中含有的情绪太多,手指搅动的不止盆中的汤水,似乎还有他的心,只是他的神色却是平静无波,宁纾突然从心底涌上一阵不安,这股不安没有来由,却轻易地抓住她的感官。

真是太奇怪。

她感觉很不舒服,想摆脱这样的谬妄情绪,开口:“虽说男追女隔层山,不过看在你今日的表白还不错,恭喜你了。”

梁樾抬眸,扑哧一笑,整个人恢复了温度:“臣记得公主以前爱我若渴,原来只是臣自己多想了。”

若渴?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她当初虽然目的性强了些,但是绝对不是这种!

宁纾瞪他,可偏偏梁樾像是吃了蜜,连宫婢端走水盆,也不松开她的手,温温柔柔地看她,不过天很快就黑了,宫门即将落钥,梁樾不得不松手。

晋宁交界。

宁国废王后,晋国长公主端坐在车队中最为豪华的一辆,袖中的手微凉,她冷漠轻蔑,无视车厢中对面而坐的青年。

青年不以为忤,反而眼角眉梢隐隐带着兴奋,把阴郁的气质都中和了。

“臣知道长公主不愿多事,但是太子成又岂能眼看着你和纾公主身处险境而不施以援手?所以派了臣前来协助,太子的心情,长公主多理解吧。”

“嗤,”宁废后冷笑:“梁棠,你个前梁叛逆,梁樾的眼中钉,如何能助我?你不抛头露面,缩在背后,如何行事?我又不缺谋士。我看是晋成得了失心疯,才会挑了你。”

梁棠自嘲,露出一个扭曲轻笑:“长公主一片慈母心肠,却忘了自己晋国公主的身份。如果我不来看着,长公主是不是会带着公主隐姓埋名,远离是非?”

因为这个人的轻蔑神色,也因为他的确戳中她心中所想,宁废后恼羞成怒:“晋成心比天高,不顾两国实力悬殊,妄图以一战之利扭转局势,简直狂妄。我们是宁王室,只要梁樾没有篡位,自然不会陪他疯。倒是你,梁棠,我倒是没看出来,你如此忠肝义胆。呵呵”

梁棠深吸一口气,身姿端肃起来:“太子成允诺我,只要我联络梁国旧臣,帮晋国打赢这场战争,甚至不用打赢,只要搅乱宁国独霸天下的格局,就会助我们复国。”

“我为何要帮你入宁?”宁废后冷眼而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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