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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完病娇后我被献祭了》TXT全集下载_1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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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这是何意?”宁纾瞪着太子哥哥,在她印象中哥哥从来都是温文尔雅,君子作风,怎会在女闾厮混,这是要性贿赂她?我的天!

“大夫两次助我避开梁国子的阴谋,我愿与大夫君臣际会。”宁酉温温一笑,很是亲切。

太子哥哥说的两次,是指她在宁纠抢功时站了梁樾,以至于宁纠当时只是小惩,也没有牵连到太子哥哥身上,还有就是巫蛊事件她特意提醒换了巫喑的事。

现在和梁樾的关系一团乱,她也想分开冷静一下,可是系统不做人,只给三个月时间,唯有忍痛拒绝了。

“多谢殿下青睐,小人也愿为殿下效力。只是,”宁纾想了想,“若小人在梁侯身边,必定更为殿下立下更多功劳。”

宁酉摆摆手:“我本也是这个意思。大夫与梁国子周旋,很是危险,但是我给大夫一个承诺。待我登基后,大夫在蔡国何等地位荣宠,在宁国也同样。”

宁纾:……

原来如此,她还当太子哥哥怎么突然瞧上阉人庆了,原来是让她给他在梁樾身边当卧底啊。

看出宁纾的失落,宁酉指了指一旁伺候的清秀少年:“此小儿年十五,名术,身世清白,可充你我信差。”

原来这少年是信差,不是贿赂……有点囧,不过宁纾很快调整了心情。

“大夫在蔡国的封地,我也命人发还给你了。大夫的弟弟喜如今也在那里。”宁酉看了眼术。术一低头,从衣袖里掏出一小卷竹简,莹白色的手,骨骼玲珑,配上泛青的竹简很是秀色。

宁纾接过,展开一瞧,上面说喜在蔡地很好,仆从伺候,与往日无差,叫他不要惦记。喜不识字,应当是别人代写的,但明显是喜的口吻。

发还封地施恩,扣留弟弟喜是威,太子哥哥对阉人庆,居然如此小心、用力,令宁纾泛起一阵难过,哥哥忌惮梁樾竟然到了如此地步。

“殿下放心,小人一定竭尽所能,为殿下办事。”她尽力表现出感激和心惊的模样,让哥哥放心。

宁酉登车离开的时候,宁纾自是随送,却见有仆从递了一个木匣过来,里面是一对堪比蔡侯璧的羊脂玉镯。

这羊脂玉镯……宁纾认得,便是那日仲春,被个戴面具的人买走,说要送给他妻子的那对。怎么在太子哥哥这里?

见阉人庆一直盯着瞧,宁酉露出抱歉的神色:“此物是友人托我交给别人的物品,若大夫喜欢玉,我会让术带些过来给大夫赏玩。”

难道那天碰上那个人,真是晋成表哥?晋使已经走了,他怎么还在宁国?他在哪?礼物是在女闾送出,那么今日,其实是太子哥哥与晋成表哥密会?

现在,由于她出现带来了改变,虽然宁纠和巫喑还是和原来一样死了,但是太子哥哥逃过一劫,没有被关在沥山,晋成表哥也突然出现了。只是这么危险的局势,他来做什么?那次他戴着面具买礼物,就是给她买的?

他的妻子……

妻子……

到了梁侯府,下马车时扯到力,身体上的不适再次提醒她昨晚的意外荒唐。梁樾的体温、呼吸、触摸似是刻入她的魂识一般,根本就不是她所设想的那样,仅仅是身体上的接触。

她想得太简单了,太简单了!这叫她以后见了晋成表哥,与他成婚后,该如何面对他的接触?

宁纾闷头进了府,走了一路,却听前面喧哗一片。

乌糟糟一群花红柳绿打扮的鲜嫩少年。

这是?

侍从礼瞧见他,撇撇嘴:“跟你一样。”

跟她一样?“阉人?”

“兄长误会了,我等虽也貌美,却是十足的男人。”其中一个搔首弄姿的少年扭着腰过来。

“听闻兄长最得君侯欢心,以后弟弟们都有赖兄长指点了。”

这是?

侍从礼一脸看戏,嫌热闹不够大:“是封地献上的少年郎。庆你年纪也不小了,又伺候过不少人,指点他们一二,别徇私啊。”

“这些都是献给君侯的?”宁纾的声音不自觉有些尖利,不过好在阉人声音都是这样的,众人也未在意。

她想了一天乱糟糟的心情,在此刻终于明朗了——梁樾睡了阉人,阉人怎么睡?为什么她不是女子,梁樾都能睡?而且昨晚……不止一次。

梁樾对这种事情的热衷,宁纾做孟季的时候就知道,现在换了阉人庆的壳子,感受的更加深切了,哪怕阉人庆的身体够历尽千帆,也吃不消,以至于她难受了一整天。

他这些年没有妻妾,难道都是和少年?

宁纾有些恶寒,回房后,重新洗了澡,往被子里一钻,一会想孟季死后大家的古怪行为,一会想太子哥哥如今的处境,一会想梁樾的男女不忌。

不过多时,门被推开,一个人走了进来。

“今夜怎么不来我房间?”是梁樾的声音。

宁纾一惊坐起:“你怎么来了?”

今年的天气反常,热得很早,她刚刚洗过澡就钻进床榻,只穿了很薄的内衫,未束的湿发裹了她的肩腰,勾勒出这具身体纤细的腰身,湿透的薄衫微微透出肉色。

梁樾今日病愈上朝,宗室人人如同苍蝇闻着臭肉,恨不得群起攻之,应付完毕后,回到官署,这些天积下的各类政务也被下属抬搬着,纷至沓来。直到天色将暮,才算处理完毕,惦记起宁纾,他不禁心如春水,唤了从人匆匆回来,却左等右等,不见她来寝居,便自己来找她了。

“同起同卧,只一夜就跑了?”梁樾的目光静静落在她的身上,渐渐幽深。春衫湿薄挡不住皮肤的颜色,春被被她胡乱卷着,也露出了脚,脚趾莹润,脚踝纤细。模糊的记忆里,孟季的脚,他从未见过,不过料来女子的必然只会更纤婀动人。

似是感受到他目光里的灼热,那只脚缩了回去,她抬起脸,湿发黏在脸上,反倒有种迷离的美感。

“我今日有些不舒服。”

“不舒服?”梁樾下意识道:“经期?”

说完,不仅宁纾脸腾地一裂,梁樾也有些发僵。

他咳了一声,走近,往她身边一坐,刚沐浴完的清新味道很是沁人心脾,不知道是头发里的,还是身上,还是……梁樾眸色渐暗,扣了她的腰,让她与自己相贴毫无缝隙,便压了下来。

宁纾手忙脚乱,抵住他的胸膛:“我真的不舒服。疼了一天。“

梁樾这才停下动作,目露关切:“怎么了?叫医者看了么?”

“没有。”宁纾见他一脸迷惑,好似真的不知道她为什么疼,当下来了气:“虽然说同起同卧,但是也不能天天这样吧?”

“为何不能?”梁樾听明白了,又是没病装病,放心地埋首亲她的脸颊、脖颈。

被这样亲吻,阉人庆的身体又软了,微凉的鼻尖蹭到她的耳蜗,激起一阵颤栗,宁纾简直抓狂:“殿下这些年天天都这样吗?”

“昨天是第一次,”梁樾倒是停下了,亲吻她的耳垂,蛊惑道:“的确销魂食魄,如登极乐,以后天天这样,你开心吗?”

第一次?

宁纾有些懵,他竟然是第一次,就跟个阉人?没有和女子有过吗?这么一想,昨夜他不知节制,今天不知道她哪疼,似乎就没那么可恶了。毕竟在做孟季的时候,一直在备嫁,各种婚后的夫妻相处都听了一耳朵。

她试探道:“我把曲送回去了。”

梁樾“嗯”了一声,手摸上了她的脚踝,果然如想象中一般纤细,仿佛一折就能断。

“听说,当年我死了之后,大家很快就忘了我。”宁说继续说。

梁樾放了她的脚踝,盯着她的眼睛示意她继续说。

“我是孟季的事,殿下会让大哥知道吗?”季武子该知道吗?

“不会。”梁樾斩钉截铁:“此事过于匪夷所思,最近又出了巫蛊案,不可对外说这些。你我夫妻,我会好好待你一生,你别怕。”

突然被告白,宁纾心里有些涨涨的,可是太子哥哥那里、母后那里、晋成表哥那里,都需要交待,只能对梁樾抱歉了。

“嗯。”

梁樾将她抱入怀中,轻轻抚慰:“季氏已经忘了你,你也不要记得他们。你站在他们面前,他们都毫无反应,你只有我。只有我认得你。”

抚慰一点效果没有,反倒令宁纾更紧张了,季武子和曲都没认出她,是因为她本来就不是孟季,她和他们的相处,不过三个月,只不过因为她有系统的信息灌入,所以尽量言行习惯贴合本来的人物。所以季武子和曲的反应才是正常的,被梁樾认出来才是不正常的。

但是她咬了咬唇,忍了没问,他究竟怎么认出的,他有没有发现……

梁樾越抚慰,越感觉到手心下的身体没有变软,更是更加僵直了。他认得她,认得的是泮宫落水后的孟季,那么究竟她是谁?

她为何又突然成了阉人庆?

不管她是何人,孟季是他的妻子,阉人庆是他的俘虏,这么多年,少年时的恨、妒随着她的早夭已经散了,如今她是蔡侯美人,仍旧是他的,他一个人的。这是天意,注定她兜兜转转始终是他的。他又岂能天予弗取,暴殄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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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你爱我多久

不知道是不是两人关系更加亲密的原因, 宁纾发现梁樾似乎对她态度比之前更加随和, 话变多了一些,眼底笑意也多了些。

比如早晨一起吃早膳的时候, 梁樾见她多吃炙了羊肉, 也跟着尝了尝,赞了句美味, 赏了庖厨。比如休沐的时候,带她去沥山打猎, 射飞三支箭, 射了只大雁给她。比如给她“升官”,做了家宰,梁侯府的内宅事务由她做主。

大雁送了,主持中馈管家职权也给了, 据说孟季迁坟办得挺隆重的, 就算婚礼了吧。梁樾应该是喜爱她的吧,宁纾算了算日子, 待救了母后, 她便当断则断, 完成任务, 不会再像上次那样拖到最后, 错过了时间,而且她也害怕现在对梁樾的喜欢会越来越浓,超过晋成表哥就糟了。

太子哥哥的信差术,隔三差五会扮作修剪花木的花匠进出梁侯府, 每次都会带给宁纾一封喜的信,千篇一律都是:我很好,我很想阿兄。算是太子催阉人庆干活的提醒。可是宁纾一直没有动作,一来是梁樾几乎不跟她聊外面的事,二来她过去对于朝堂发生的事情一直没有关注,除了发生在太子哥哥和母后身上的。

门外仆从禀报有匠人求见的时候,宁纾还当是术来了,便让他进来,没想到却是个脸生的。

“你是?”

“家宰不记得小人了?”匠人年纪不大,生的白白嫩嫩,水灵灵的,干干净净,也看不出是做的什么活计。

“小人是封地献上来的,家宰安排小人去做了菜农。”

哦,宁纾想起来了,她把这群只想爬梁樾床的少年全部安排去做了农活。不是种菜就是喂鸡,最惨的是收粪。

“你找我何事啊?”

少年左看右看,眼神闪烁,欲言又止:“小人有秘事禀报,还请家宰单独相见。”

宁纾看他这幅神秘的样子,好似真有什么大事。

掂量他的细胳膊细腿,应当没什么武力值,便叫仆从退下,室内便只剩下她和他了。

“好了,没人了。你说吧。”

少年咬了咬牙,痛定思痛,站了起来,开始解腰带。

宁纾盯着他,莫非有什么衣带诏之类的密信?藏在内衫的秘密信物?

然而什么都没有,少年感受到阉人庆目不转睛盯着他,暗骂阉人庆色眯眯,但终是脱下了全部衣衫,露出白花花的身体,细腻的肌肤、纤细的身段……

宁纾有些石化:“你脱衣服干嘛?”

“家宰别嫌弃小人。”少年往宁纾生前,噗通一跪,扭着身子娇声娇气。

“你当我什么人?!”宁纾目瞪口呆。

少年干脆抱住她的大腿:“小人倾慕家宰久矣,日日做农活,只盼能送菜进府,得见家宰一面。”

宁纾明白了,这是爬不上梁樾的床,来爬阉人庆的了,这还是男人么?呸!奸佞!

“滚!”

少年纤细的身体僵了僵,见家宰庆脸色铁青,知道自己撞了铁板,只得哭哭啼啼随意拢了衣衫,哀怨地看了她一眼,跑出了门。

宁纾无语,这具身体阉人庆,的确是喜欢男人……难怪被奸佞盯上。

真倒霉。快中午了,平白被恶心到,一会怎么吃饭?

“家宰,有匠人求见。”门外又有禀报。

又有人?宁纾一个头两个大,“不见。”

“此人不肯走,是否哄他出去?”侍从再次禀报。

“家宰!小人是花匠术,家宰房中的兰花需要换盆了。”外头传来少年清越的声音。

原来是信差术。

“进来吧。”

术带着湿土和花盆走了进去,灰扑扑的衣衫丝毫不能掩盖秀美的相貌,反而更加凸显面容的优越。

侍从礼顶着大太阳办完差事回府,陡然看到一个衣衫不整的少年跑过来,于是好奇地一路寻到宁纾寝居,便看到了这一幕,不由露出玩味的神态。

太阳烤的人脸上浮出了油,季武子站在为政殿外等候宁王召见,隐隐听到里头叱骂声不断,他沉了沉心,反倒闻到了浓烈熏香下掩盖的一丝臭味,这是什么味道?为什么宁王处会有臭味?他目光闪了闪看向一旁同样等候的梁樾,却见他气定神闲,没有察觉到一般。

待蒙居蒙田兄弟二人从为政殿出来,梁樾便迈步进去。蒙居径走到季武子身前站定,声音沉静,眉头皱起:“先前未听梁侯所言,贸然出兵,以致一败再败,还赔上了绀公主。如今梁侯既为主帅,你我一同帐下听令,日后要多交往才是。季将军也是久经沙场,想来与我有很多话题可聊。”

季武子站直,干脆点头,压下去隐隐要冒出的兴奋:“蒙将军抬爱,我愿意之至。”

蒙氏既走,不一会梁樾也出了大殿,随即被梁姬的侍婢叫了去。待季武子与梁樾一同出宫后,就发现殿下今日有些不对劲。

其实也不能说是今日,最近殿下一直不对劲。

似是心情很好,这种心情好,不是非常熟悉他的人根本看不出来,但是季武子非常肯定他心情很好,表现在身上的冷气少了点,人气多了些。可是今日却又冷了。

在梁姬那里,发生什么事了么?

“不知夫人处可有为难?我听闻宁王后回宫了。”

“小事而已。”梁樾说完,不再说话。

既然殿下认为是小事,季武子便也放了心,涉及到姐弟骨肉,他也不好多问,转而说了别的:“殿下可有在为政殿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

“臭味。”梁樾脸色不变,一语道破,眼角眯了一下,似有流光划过眼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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