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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完病娇后我被献祭了》TXT全集下载_12(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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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酉脸色不变,转而又道:“听闻蔡国国君有三宝,其中两宝皆是世间奇珍,已经被那梁樾抢先一步呈给父王。王叔却是空手,莫非第三宝,王叔想独吞么?”说到最后,一勾唇似个狐狸。

“什么三宝。你可知第三宝,是个……”宁纠说到一半,见宁酉一副乖学生的模样,想忍住不说,但是还是说了出来:“是个人。美人。”

“哦?!”宁酉一拍巴掌:“怪不得王叔舍不得进献。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宁纠有些犹豫,又有些纠结:“其实,那人并不在我手中。而是在那梁樾处。”

宁酉一拍桌几:“欺人太甚!梁姬那个妖姬,送她弟弟跟着王叔后面捡些功劳便罢,竟然将蔡国三宝尽占!连父王都被欺瞒了!此事,我为王叔出头,这就去禀报父王!”

见宁酉作势真要去,宁纠赶紧拉住他:“不可不可!”

“怎么?王叔也怕那妖姬的枕边风?”宁酉脸上露出忿忿之色。

“当然不是!”宁纠终是一跺脚,附在宁酉耳边轻道:“美人无根……”

宁酉脸上神色忽变,终是费了好久才恢复原本的颜色。

“王叔的意思是那梁樾好南风?所以才会反复推拒那些奸佞的联姻招揽?”

宁纠对梁樾如何,根本没兴趣,他只对美人有意思:“现在美人是梁樾的俘虏。我委实心痒难耐。若梁樾肯相让,我一定承他的情。”

“王叔此话大谬!”宁酉一身正气:“王叔为正,梁樾为副。若非王叔正面迎敌,岂有他偏师先入都城的机会?三宝尽占,简直厚颜无耻!”

宁纠其实心里又何曾不是这么想,只是军法在侧,他无法一舒胸臆,实在是憋屈的慌。见太子宁酉不过寥寥几句,就把他的感受说了出来,大有知己之感:“此言虽在理,可大王并不认可,也是无用。”

“自梁姬入宁,便日益蛊惑父王。这么个只会谗佞的东西,在后宫便罢,竟然把手伸进军中,长此以往,如何得了?”宁酉拉了宁纠重新坐好,宽慰道:

“我有一计,可令梁姬知难而退。可令宁国军队风气一清。”

宁纠大感惊喜,便侧耳倾听,越听越是欢喜。

“若得美人,我必感谢殿下之媒。”

一夜过去,天微有蒙蒙亮。

宁纾等一干蔡国战俘就被抽打而起。

昨夜蔡奢母子的对话,宁纾虽离得远,却也算听得清。对于蔡奢突然要杀亲女,宁纾确实觉得残忍,可是她如今不是宁国的嫡公主,甚至连孟季的身份都不如。一个连姓都没有的小阉宦,又值得可怜谁?

甚至说,蔡奢一家去了太庙之后,必定会被父王当宠物养起来,不愁衣食,顶多逢年过节和外宾交往时,拉他们出来露露脸丢丢人罢了。可是这个庆和喜等普通战俘呢?为奴为婢,生死不知。

蔡侯一家牵羊先行进城,路过宁纾时,他目不转睛,不再是看自己所有物的神色了。令宁纾长舒一口气。

远远地,有几名将领模样的人,骑着马走到了战俘队伍之前。

只见当先那人一身宁国军袍,面带倦容,行伍之气充然。是季武子。他对着左右骚乱的人群呼喝回应着“得胜!得胜!”,立刻得到了无数百姓的欢呼。

由于宁纾不过一息就穿越了八年后,此刻的季武子令她很是陌生,穿的很奇怪,只觉得他似乎人老了不少,与之前的梁国第一权贵之子,完全不同的气质。此刻的他更像是一个稳健的中年人了。突然,他身后驰来一人。

宁纾仿佛被定住了,那个人姿态挺拔,朗目清风,是他!那个白袍金冠的俊朗将军,是他!是他!

似乎他一出来,四周喧闹的声音瞬间黯哑,时空为之一镇。

同时,“叮”一声电子音提示,仿佛地震海啸——“发现位面之子,请宿主尽快与他结成CP。”

位面之子,梁樾。

他现在多大了?看上去有二十多岁了。不再是少年单薄清瘦羸弱的样子。面部的棱角显露出来,鼻子也更加高挺了,眉眼中的疏离却比她八年前见到的更加明显。薄薄的唇抿着,不好惹的样子,个子也长高了很多。

宁纾的心情有些复杂,对于她来说,一天前这个少年还抱着她,焦急地呼唤她的名字,而她在等他说爱她。而此刻,他是战胜的将军,而她则成了光着上身的被俘阉人。

简直了。

太刺激了。

似是注意到这道与众不同的目光,梁樾如矩的目光扫了过来,与宁纾四目相对。宁纾赶紧双手互抱,遮住自己赤裸的上身,耳根都红了。

等了好一会,宁纾才敢再次抬头。此时梁樾已经转过头去。

她目不转睛地盯着梁樾的一举一动,见他经此八年,成长为一个俊逸高大的青年,在诸多将领之中施令,如驱臂指。人人追随景从,仿佛间,宁纾似是记忆还停留在几个月前,她被梁樾从晋军军营救出,梁都上下奔出城门去迎接他,也是这样的众星拱月,这样的热闹非凡。

“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妻子。”

作为一个正在游街的战俘,魂不守舍的似乎不好。

突然一个果子砸中了她,宁纾疼地瞪向砸她的方向,却见是群小姑娘!

接着无数瓜果桃李一并向她砸来!身旁的喜被不小心砸中,疼得吱哇乱叫。

“小郎君!你真美啊!”

“小郎君!看看我!看看我!”

“好漂亮的郎君呀!可惜是个战俘。不知道是蔡国宗室么?”

“不知与梁国王子大夫梁樾比,孰美?”

“梁樾有梁姬妇人妖惑大王,权势优隆,只可远观。此小郎可亵玩。自然是……梁樾更美啦!”

“……”

“……”

听着各种调笑,宁国军队发出振聋发聩的“得胜!得胜!”直把这些唧唧喳喳的小麻雀给震飞了。

一路从城外,走到太庙,受到了掷果盈车的待遇,宁纾除了对自己的扮女装计划越发肯定了,还有就是自己的脸皮简直是练出来了,她居然真的光了上身绕城一圈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武子,请蔡侯动身。”梁樾在太庙前停下马。

“喏。”季武子听命,挥喝军士带走了蔡奢一家。

宁纾见他似乎是认命了,非常乖顺地牵着女儿和羊,带着蔡太后,跟着宁兵走。

蔡侯一家并宗室诸人进太庙,给宁国祖先并朝堂上下观赏之时,剩下的诸多战俘便进行到下一流程——分配。

喜不自觉抓住哥哥的手,却见风霜不掩艳丽的哥哥,一扫方才的颓废,简直现在可以用兴高采烈来形容。

都是亡国之人,有共同语言吧?唉,不知道她上次突然死亡,有没有吓到他。想想如果自己是一个十来岁的小少年,初恋没征兆地死在自己怀里,还死的那样惨,简直是一辈子无法磨灭的阴影啊。

等了很久,终于等到质子府的人来点了几个人的名,其中就有庆和喜。

乍暖还寒之中,宁国巍峨的太庙,宫殿上的瓦还挂着青霜。

裹着厚厚皮袄的贵人们,不时打了哈欠,喷出白色的雾气,寒暄着,讨论此次攻蔡战役。

“本以为会是旷日持久的战争,却不想竟然区区一月就灭人国。”

“是呀,几年前的灭梁之战打得我至今还心里发慌。同样是搓尔小国,你瞧瞧,这蔡国多懂礼?灭梁那时候,连年都没过好几个。”

“你们不会不知道此次灭蔡的统帅,其中有个是梁国太子吧?”

“那也是公子纠为主将。那个梁国子不过是仗着姐姐的裙带,去捞功劳去的。”

“捞功劳?我可是听说,以前灭梁的时候,那个公子纠几次败于梁国子手下呢。谁捞谁的功,这可说不准。”

……

……

寒暄还在继续,宁纠却再也听不下去了。

这些不知所谓的人,老的能进棺材了,居然也敢大言不惭谈论打仗!?他们懂怎么行军,怎么布阵么?

只会人云亦云,造谣传谣的老家伙!嘴巴歪歪,纯靠闲的!

梁国子?手下败将?哈!当年献俘于太庙的是他公子纠,牵着羊的可是梁国子!

想到这里,公子纠再次别扭起来,灭梁之战,大王得到美人梁姬,却顺带着那梁国子也水涨船高。凭心而论大国上大夫比小国太子可风光多了,这梁国子完全是因祸得福!md!

此次献俘,他与梁樾一起,可是梁樾长得好,必然风头会被他所抢。宁纠又是一阵恨恨不已!

一切流程走过,宁纠翻身上马,与梁樾并行,后头跟着牵羊的蔡国宗室诸人。

宁纠回头看了看,不怀好意地对梁樾说:“上大夫,哦不,如今你有了军功,改叫梁侯了。不知这牵羊礼是何等滋味。梁侯可有午夜梦回回味片刻?”

见梁樾只是握着缰绳的手握紧,面无表情,也不回答,宁纠觉得无趣也无聊,转而道:“那个蔡侯的美人,我甚是喜欢。梁侯可否相让啊?”

却见梁樾斜长的眼眸微微带了丝鄙夷,“我从未见过什么美人。不过是些普通战俘罢了。”

宁纠却是心中一荡,那个蔡侯美人,如何能及梁侯的乖戾来的有感觉?

只可惜,此人手段颇多,心机深沉,不好下手。

献俘结束后,蔡奢仿佛经历了一场屠杀,被杀的是他的所有对美好事物的向往。如今的他,心里被塞满了阴暗、苔藓、黑泥、毒汁。

当被宁纠再次找上的时候,蔡奢主动说:“那个贱人庆,擅吹箫,尤其饮酒后,肌肤吹弹可破,汗流如浆,满室异香,令人爱不释手。”

这等画面,令宁纠浮想联翩,甚至在想那梁樾得了阉人庆之后,两个绝色如何颠鸾倒凤,若能参与一同,岂不是人间极乐?

不过这只能想想,若是为梁樾所知,恐不得又要节外生枝。

“蔡侯如此上路子,本公子甚是喜欢。我此次找你来呢,是要你做个证。帮我夺回美人庆。”

蔡奢激动道:“小人愿为公子驱策!”

宁纠很是高兴,一把拉过蔡奢,嘱咐了几句后,觉得蔡奢身上一股子羊粪味道,怪恶心的,立马松了手,退后一步。

身负异香而不自知的宁纾并喜等几个蔡国俘虏,被质子府的人用绳子拴成一串,当街拖着走。

宁纾倍觉丢脸,尤其是她见着了个别宁纾认识的家族车架。

喜见她不舒服,劝慰道:“阿兄眼下不过是落难,总有一天回回到巅峰的。阿兄幼年就发誓要做人上人,阿兄之前做到了,以后也会做到。”

呵,这个庆炖鸡汤还不错。

见自己并不能安慰到兄长,喜也有些不开心。这样沉闷地走好了好一会,突然有骑手遥遥追来。

质子府的人被拦住了,问骑手是何人。

骑手一打眼,便看见了妍媸毕露的一串人,目光盯住那个衣衫褴褛,雌雄莫辩的美人:“我乃王宫使者,大王有令,命庆入见!”

父王叫这个庆入见?

不会搞错了吧?

这个庆连个姓都没有,不过是个阉宦,为何要见他呀?

“愣什么?!还不赶紧的!”王宫使催促着质子府门人解开绳索,提了宁纾,就往宁宫疾驰。

“使者可知,为何大王要见我?”宁纾打听。

父王帝王心术运用娴熟,除了梁姬,连对子女都从不上心。怎么可能有闲工夫见个小阉宦呢?必定有其他原因。

使者不说,被问急了,就回复一句:“贵人有所问,你必谨慎回答,若有疏漏,恐小命不保。”

瞧他说的严重,宁纾想了想又问:“蔡侯可在?”

使者道:“在。”

那么她大概能猜了。

不论蔡奢说什么,她都要谨慎,都不可随波逐流。

果然入见,在父王的为政殿,宁纾见着了蔡侯并宁纠,以及梁樾、梁姬,还有父王、太子哥哥!

“小人,拜见陛下!”宁纾颤着身子,连声音都有些发抖了。

父王死后被谥为庄王,是武成不遂的意思,他身后,朝政为外人所把持,宗室毫无权利可言。但不能否认的是他此生开战无数,克敌无数,灭国无数。是个非常可怕的人。

宁王“嗯”了一声,很轻。

但是大殿之上,静的可怕,连吹进来的风声都很大很大。

宁纾站了起来,并且按照父王的喜好,低头不去乱看。

“我问你。”梁姬娇柔魅惑的声音从上首之座处传来:“你可是蔡国最后一战的主将?”

宁纾依旧低头,恭敬道:“是。”

“主将?哈哈哈,就你?”梁姬像是听了什么特别好听的笑话,拉着宁王不断地揉肚子,哎呦哎呦的。

蔡奢的脸也非常黑。

“小人惶恐,令大王、梁夫人见笑了。”蔡奢上前一步。

宁王被宠姬缠着,笑了笑,见宁纾一丝羞恼都没有,似是比蔡侯还要镇定。

“今日叫你来,是为一桩公案。你要据实回答。”宁王正色。

宁纾再次称是。

“你与蔡侯,究竟是谁俘虏的?”

不等宁纾回答,蔡侯一礼而拜:“是公子纠俘虏了我们。”

他的目光瞥向宁纾,恰好与她四目相对,里面带着嗜血的兴奋!

她还当他认命了,原来,此人的报复心如此重!

这是宁纠与梁樾争军功的现场!谁抓了主将和国君,谁就是首功。梁樾与梁姬汲汲钻营要往军队伸手,而宁纠又对她垂涎欲滴。两头都是厉鬼,俱是不能招惹!

而蔡奢却是勾结了宁纠,要害死她。

若她说是梁樾所俘,那么宁纠丧失首功,面子里子全没了,连圣宠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处处抢人功劳,撒谎成性。那么宁纾必会遭到他打击性的报复。别说梁樾会不会护着她,就算护,又愿意护她多久?

若她说是宁纠所俘,那么她将被宁纠折磨致死。

所以蔡奢敢根本不与她串通,直接撒谎。就是要逼死她!

宁纾一勾唇角,只可惜,她不是阉人庆,而是只有区区几个月任务生命的宁纾。

她一勾唇角就要开口。

却听太子哥哥突然说:“庆。你看好了。你左边的这位,是公子纠。出身宁国宗室,军功至伟,人品尊贵,人人推崇。而你的右边这位,是上大夫梁棠。是先梁国太子。你看清楚一点,究竟是谁俘虏了你。可不要认错哦。”

宁纾闻声看向太子哥哥。

他这么说,是在提醒她,宁纠的身份比梁樾尊贵许多。也不可得罪许多。若她真是庆,必定是要选择宁纠的,因为选择他,为宁纠赢得首功,必然会得到赏赐,因为是太子作保。太子宁酉比起宁纠来说,信誉和风评要好上不知多少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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