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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穿越女霸占身体十年后我回来了》TXT全集下载_1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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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云说道:“来都来了,见一面又何妨?反正迟早要见的,乘着我肚子还不算显,等到肚子大了,再见就麻烦了。”

永兴帝听了,觉得有道理,说道:“好吧,让她们上来。”

又附耳过去,“我正玩都兴头上呢,你想想过后怎么补偿我。”

纪云扯出一抹笑容,“扫你兴致的又不是我。”

吴皇后和两个嫔一路跟着孔雀顺着台阶爬到广寒殿,孔雀担心纪云招架不住,在前面引路时走的飞快,三个女人盛装前来见婆婆,很是吃力,吴皇后晓得太后跟前的大太监不好得罪,只得气喘吁吁的说道:“孔公公慢一点。”

孔雀说道:“皇后第一次见纪太后,不好让太后久等的。”

所以,当三个女人到了金露亭时,都微微出汗,精致的妆容都有些花了。

礼毕,纪云赐座,“哀家怕热,就干脆五月就搬到琼华岛住了。你们三个都是好孩子,一片孝心哀家都知道,哀家在琼华岛静养,身体渐渐好转,你们不用担心。你们只需好好伺候皇帝,孝敬李太后,早日为皇室开枝散叶。”

出乎意外,纪太后威严中带着慈祥,并非传闻中的不好相处。

三人恭敬的应下,纪太后宣布开宴,命人把正殿里的黑玉石酒坛子搬过来,“哀家还没有喝过你们的喜酒,不是哀家不想,是宋院判不准哀家喝酒。哀家今日以果子露代酒,你们开怀畅饮,这坛就不喝完啊,谁都别想下山。”

见纪太后开心,三人都不敢扫兴,众人行酒令,孔雀早就偷偷把酒换成了烈酒,酒过三巡,永兴帝和三个新欢都有了醉意。

纪太后笑道:“你们这些年轻人都不能喝,这才几杯下肚,你们先去歇一歇,等晚上接着开宴,和哀家一起欣赏琼华岛的夜色。”

广寒殿有七间建筑群,足够住下了,永兴帝被扶到正殿卧房歇息,似醉非醉,想着歇一会就去找纪太后找“补偿”。

迷迷糊糊中,一双柔软冰凉的手摸过来,永兴帝闭着眼睛一把抓住了,将手指含在嘴里用力一咗,这才发现口感不对:纪太后没有留指甲,指甲和指腹平齐,但这根手指的指甲起码有一寸长,差点戳到了他的咽喉!

永兴帝睁开眼睛,居然是娇俏的文淑嫔!

“怎么是你?”

一后二嫔争皇帝的雨露,连午觉都不放过,文淑嫔是个小机灵鬼,偷偷给田七打赏,问她皇帝睡哪儿,田七顺手推舟,把文淑妃引过来。

文淑嫔含羞道:“臣妾担心陛下喝多了口喝,身边没个端茶递水的人,就过来伺候陛下。”

永兴帝无语:衣带都解开了你说是端茶递水?

文淑嫔晃了晃刚才永兴帝含过的手指,娇嗔道:“陛下果然口喝了呢,连臣妾的手指都吃。”

文淑嫔宽衣爬上龙床,永兴帝没有办法拒绝新欢的热情。

另一边,得知永兴帝和文淑嫔成了好事,纪云如释重负。

田七说道:“这一关算过去了。”

这只是开始,后面还有更多难关等着她,纪云沉默不语,又开始洗手,用香胰子反复搓洗手指。

孔雀和曹静在廊下说话,曹静问儿子:“你怂恿纪云开海禁,就是与你父兄为敌,你可想过后果?”

孔雀说道:“母亲总不能捉捉逃逃一辈子,再过十年,母亲就跑不动了。凭我一人之力,很难护住母亲。与其东躲西藏,惶惶不可终日,不如利用大明开海禁,把父亲和大哥逼到岸上来做正经生意。”

曹静摇头,“你想的太简单了,你父兄他们顽固的很,身为吴王张士诚后人,他们是不会向大明交税的。”

孔雀说道:“吴国都亡了八十多年了,人不能总是活在过去。他们最近几年为了保护走私商队,重金雇佣海盗和倭寇保护,其实海上打劫的也是这些人,这笔钱就是买路钱,保护费一年比一年多,甚至快要比交的税还多。我想过了,与其把钱交给一群杀人放火、无恶不作的贼寇,助纣为虐,不如交税给朝廷,贪官吞一些,太监们吞一些,皇室吞一些,总能从手指头缝里剩下一些修桥固堤,造福百姓。”

曹静说道:“你父兄不会听你的。”曹静刚开始也劝,现在已经死心了。

孔雀淡淡一笑,“谁说我要以理服人?我要以力服人,不服就打。开海禁是大势所趋,双屿岛总有一天会被大明水师铲平,他们要么金盆洗手彻底不干,要么交税。近墨者黑,我们张家人堕落到与倭寇同流合污,老祖宗在九泉之下也不会安宁的。”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送到,晚安~

第42章 母与子

文淑嫔绑住了永兴帝, 围魏救赵, 纪云得到了解脱, 到了晚上的宴会, 纪云甚至把李太后都接到了金露台!

永兴帝纵使有禽兽般的热情, 看到老娘来了, 也不得不有所收敛。

纪云还找借口, 说道:“我和你母亲的关系不可能永远这么僵下去,你舅舅已经死了,一命赔一命, 将来的日子还长,她毕竟是我肚子里孩子的祖母。两宫太后起码表面上要保持和睦,所以我请她过来, 演给吴皇后和两个嫔看。”

纪云“大局为重”, 永兴帝很是感动,“你受委屈了, 我都知道。你放心,那种事情不会在发生了。”

李太后在外头一直都是老实慈祥,甚至有些木讷的样子,眼神偶尔扫过纪云的肚皮, 喝的多, 说的少。亲弟弟尸骨未寒, 她不敢再和纪云硬碰硬了。

席间,王淑嫔弹琵琶,文淑嫔跳胡璇, 吴皇后自持一国之母,身份贵重,保持矜持,没有下场助兴。

那文淑嫔下午爬龙床,多沾了些雨露,心下得意,持宠而娇,舞罢胡璇,邀请吴皇后展示才艺,“……今日两位太后在此,皇后娘娘可不能藏私哦。”

吴皇后心下暗骂狐媚子,面上大大方方的站起来,要王淑嫔弹古筝伴奏,唱起了纪太后成名之作《明月几时有》。

看来纪太后不止田七一个崇拜者。

一曲终了,纪云自然说好,赏赐给吴皇后的礼物比文淑嫔多了一倍,毕竟是“自己”做的曲嘛,吴皇后讨好她,她要给与回应。

七月七,弯月如勾,琼华岛如瑶池仙台,没有一丝暑热,当金露亭顶上的琉璃珠结了一层水珠儿时,宴会方散。

当着老娘还有妻妾的面,永兴帝总不能在广寒殿留宿,眼神就像长了钩子似的看着纪云,“今日我们扰了太后清净,太后早些歇息,我们走了。”

李太后话里有话,“姐姐保重身体,妹妹改日再来看你。”

纪云笑道:“你要保重。”目光将一后二嫔扫了一圈,“她们都是极好的孩子,估计很快你就要抱上大胖孙子了。”

李太后咬了咬后槽牙,“我的孙子,也是姐姐的孙子。姐姐把身体养好了,我们一起抱孙子。”

永兴帝暗中埋怨老娘撩火,连忙出来和稀泥,“时间不早,夜深雾重,儿臣送母后回慈宁宫。”

李太后暗叹这个儿子是给纪太后养的,亏大了。

永兴帝亲自送了老娘回去,此时月上中天,一后二嫔都期待的看着皇帝,尤其是文淑嫔,贪得无厌,想霸占永兴帝一整天。

永兴帝想着纪云好像比较喜欢听话温顺还唱了《明月几时有》的吴皇后,当晚就睡在了坤宁宫。

这一次不用像新婚夜那样点蜡烛了,弯月又黯淡,纱帐里永兴帝看不见吴皇后的脸,就没有什么心理障碍了。

永兴帝撒着雨露,还要吴皇后唱歌,把她当成了纪太后的替身,顿时兴致大起,做了之前在金露亭“未遂”的事情,吴皇后为了承欢讨好丈夫,唱到嗓子都哑了。

吴皇后听丈夫反反复复叫着皇后,原来丈夫最爱的还是她这个正妻,把他搂得更紧了,安慰似的抚摸着丈夫的背,她那里知道永兴帝叫的皇后并非她这个皇后,而是过去的纪皇后,那个亲手将他从少年变成男人的女人。

纪云过了第一关,众人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曹静出了宫,去地下密室看孔缺。

孔缺被关了一个月,刚开始还能大骂大闹,见一点用都没有,偃旗息鼓,躺在床上,连听到门响都懒得睁开眼睛,“滚,我没有你这个弟弟。”

曹静买了老大最爱吃的小笼包子,“起来吃饭。”

一听到母亲的声音,孔缺腾一下从床上跳下来,“你来干什么?来看我的笑话吗?”

曹静将切好的姜丝浸泡在香醋里,摆好碗筷,“你吃不吃?”

孔缺警惕的看着一个个十六个褶的白胖包子,“里头有东西,你们要把我迷倒,关在另一个地方。是不是爹爹要来京城了?”

面对长子的阴谋论,曹静不解释,坐下来吃包子。

孔缺吃了一个月的西瓜,肉干,和胡饼了,闻到香气,实在受不了,心想弟弟精通药物,他想要弄倒我,有的是法子,没有小笼包子,也会有其他的东西。

又看母亲吃了没事,孔缺心想我多疑了,拖着长长的脚镣坐下来吃包子,风卷残云,几乎是眨了眨眼睛,两笼包子就吃完了。

曹静倒了杯绿茶给长子解腻,问:“被囚禁的滋味如何?”

孔缺不服气,“母亲在孤岛可以自由活动,是一岛之主。我在这阴暗的地牢里,和老鼠蟑螂为伴,怎能有母亲舒服?”

看着执迷不悟的长子,曹静没有多言,收拾了碗筷要离开。

孔缺叫住了母亲,“母亲来就是为了给我送顿饭?”

曹静说道:“我想和你说的话,起码说了一百遍了,我累了。总是老调重弹没意思。你父亲带着商队出海有一年多了,按照季风的规律,这个月应该就回到双屿岛,明天二郎会来放了你,你回双屿岛找你父亲去吧。”

曹静将空碗放进食盒里,“这顿饭应该是我们母子最后一次坐在一起吃饭,以后……自己保重。”

曹静提着食盒要走,孔缺追过去,脚上的铁链哗啦啦响,铁链子长度只有密室一半,孔缺离母亲还有两步距离时被脚铐的铁链牢牢拉扯住了。

孔缺伸开手臂,手指头努力伸展开来,指尖离母亲还差一个拳头的距离,任凭胳膊的青筋从肌肤里凸出来,都够不着曹静。

曹静打开房间,孔缺急道:“这是第三次了,你一次次的抛弃我,你不配当母亲!如果你不能抚养我们长大,当初为何要生下我们?”

曹静转身说道:“你总是不明白,我除了是你们的母亲、你父亲的妻子,我还是我,我有自己的活法,我不想当贼,和倭寇同流合污。”

孔缺怒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个猴子满山走。出嫁从夫,夫死从子。别的女人都这样过一辈子,为什么你就不行?你非要一次次的离家出走?”

两个儿子,两种脾气。

曹静叹道:“我离开你们兄弟时,你们十岁了。那十年你父亲在外头做生意,很少在家,我十月怀胎,双胞胎兄弟令我精疲力竭,从哺乳洗尿片开始,到延请夫子给你们开蒙,几乎都是我在做。难道我这不是付出?你为什么不问问那十年你父亲又给你们做了些什么呢?”

孔雀说道:“他要出去赚钱养家啊,没有父亲,我们母子三人那来吃穿?那来的大房子住?哪来的佣人和夫子?养孩子本来就是母亲的责任,所有母亲都这样为孩子付出,就你非要和父亲斤斤计较。”

曹静苦笑道:“对,当初是我没有用,一旦离开你父亲,就给不了你们富足的生活。我给过你们选择,跟我还是跟你们父亲,你们都选择跟父亲。你们都觉得我只是一时负气出走,我没有赚钱养活自己的能力,迟早会回来的。但是你们都看错我了,我可以自给自足,凭本事赚钱养活自己,给奶娘养老送终。”

“至于说抛弃你们……连你刚才也说全家都靠着你父亲养活,他对家的贡献最大,没有我你们也能活的好好的。既然如此,我离开你们兄弟,独自谋生,他有权有势,应该也会把你们照顾的很好,何来抛弃之说?难道我一个人就能生得了你们兄弟?他也有抚养孩子的责任。”

曹静以子之矛攻子之盾,孔缺一时词穷,“你……你就知道狡辩!凭什么你就得和别人不一样?你都不愿意为儿女牺牲自己,有什么资格为人母?”

曹静说道:“我不会为你们兄弟献祭自己的所有,乃至做人的原则。为何女人就得卑微,把自己放在最后,自轻自贱?把好东西留给别人,自己就配最差的,苦哈哈的过一辈子?”

曹静回忆起过去,“当年我的父母把我许配给一个四十出头的进士当继室,他女儿比我的年龄还大,且有宠妾灭妻的名声。我不想跳这个火坑,可是父母根本不听我的意愿,说为了家里几个弟弟的前途着想,他们需要一个进士姑爷,为了娘家,要我忍一忍,等生下儿子,媳妇熬成婆就好了。”

“凭什么都要女人去牺牲?我是爱你们兄弟的,以前是,现在也是,但爱你们就一定要牺牲我自己吗?我又不是那种盲目逞强,只管出走不考虑现实生活的人。我可以为奶娘养老送终,也能养得起你们,是你们嫌弃我,不是我抛弃你们。”

曹静打开房门,“我从不觉得对不起你们兄弟。你觉得我对不起你,我也没有法子,今天你我母子最后一次交谈,我不想以吵架告终。到此为止吧。”

曹静转过身,给了孔缺一个微笑,“记下我笑的样子。”

孔缺张开双手,“既然是最后一次相见,我可以抱抱母亲吗?”

曹静看着人高马大的长子,笑道:“我想,但我不敢,当年我就这样被你迷倒,偷偷运出宫囚禁在孤岛,一关就是五年。我快四十岁了,人生还能有几个五年呢?我走了。”

孔缺对着曹静的背影叫道:“你就打算在宫里头躲我和父亲一辈子吗?那样和孤岛有什么区别?不过是从一个囚笼飞到另一个囚笼罢了!”

曹静说道:“我自有安排,你自己保重。”

言罢,曹静关上门,背影彻底消失。

“母亲!”孔雀歇斯底里的吼叫道:“我恨你!我恨你一辈子!我永远不会原谅你!”

曹静闻言,脚步一滞,而后还是提着食盒走向了出密室的台阶,留下孔缺在身后继续嘶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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