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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8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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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情如何?和君上不同,谢茂很关心一线战士的安危。

容苏苏只知道出事了,到了现场谢茂也没看见伤者,只看见叶娇娇带着人在现场维持秩序。

他当然不会怪罪叶娇娇没带人上前救援宿贞,那种情况下,叶娇娇能撑着牵禅伞走到宿贞撑起的四方银罗锦屏之前已十分艰难,底下正经修行也没几年的小战士哪里能靠拢?

谢茂轻轻松松改装了玄武扣,衣飞石举重若轻吸走了全部鬼晦气,刘叙恩还说这事不难。

两位圣人带着一位半圣,解决任何事情都可以很简单。

不代表它真的很简单。

撇开被君上唤醒的诸多古神,单从华夏修士中说,宿贞都是当之无愧的顶尖高手。

她祭出四方银罗锦屏之后,尚且不得已将自己也束缚其中,浑身上下携带的法宝碎了几百件,几乎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若非衣飞石及时赶到,她也不知道还能撑多久。

这种情况已经超出了特事办的应急处置范围,必须上报老巢请求更高级别的支援。

叶萍青黯然摇头:一支机动小队满编十二人,没有一个活下来。

谢茂马上就听明白了,叶萍青是来告状的。

他此时刚刚回来,对这个时代仅有的了解都来自于前一条时间线上容舜的描述,这时候也不好轻易表态,只给了个相对的授权:这事要查清楚前因后果。叶女士已经在现场了,这件事暂交特事办调查,劳烦你多费心有结果了,让容舜帮忙看一看。

特事办死了人,这件事主要授权特事办彻查。但是,不要闹得太出格,最终还是容舜说了算。

叶萍青拿到授权之后,又问候了几句,很识相地告辞。

去把你师叔请来。谢茂又差遣徐宝妍。

哪晓得不止衣飞石来了,宿贞和徐以方也跟着来了,刘奕与小傀儡也随在身后。

得了,人都要凑齐了。就剩下花锦天不在。谢茂沉默片刻,吩咐道:把小花也叫来。

这句话让容舜和刘奕都松了口气,宿贞却露出了几分冷笑的表情,刘叙恩站在屋角冷眼旁观,总觉得有一种无法言说的暗涌在深水之下。

花锦天来得却没有这么快。

徐以方照顾家里小辈都吃上了甜汤,谢茂还去衣飞石碗里偷了个莲子,花锦天才匆匆赶来。

他刚进门,随在背后的徐宝妍就掩上了大门,因此一直在外边东张西望的客人们,并没有看见花锦天扑在地上磕头的身影。

弟子失察。花锦天是结结实实地磕了头,新砌的黑砖噗就是一个血印子。

徐以方脸上的笑容瞬间就消失了。

然而,见谢茂和衣飞石都坐着没有动,也没有安慰宽解花锦天的意思,她就知道这事不能善了。

贞儿在过境点遇袭差点回不来,茂茂和飞儿当然不会善罢甘休。徐以方见不得眼前的一切,也没有出声阻止,她转身进了内堂。听着徐以方进门的声音,花锦天额上冷汗渗出。

花厅里沉寂了许久,谢茂才说:先起来。

宿贞霍地站起:飞儿,走!

花锦天才起身就被宿贞惊住了,不得已又跪下,求道:太太,此事是弟子失察,不意丢了监管的邪物。可弟子绝不敢借此栽赃构陷您,您也是看着弟子

闭嘴!我不听你巧舌如簧!你一把好刀,拽在你师父手里,砍天砍地何曾怕过谁?他惯会拉偏架,明知道你做了什么宿贞冷笑一声,目光落在衣飞石身上,你是不会跟我走了?

衣飞石摇摇头,说:先生不会拉偏架。您稍坐片刻。

宿贞还欲再说什么,衣飞石又说:就算他护短,短处也在我身上。您是我的母亲,事端在您,剑锋所指就是我,出了这样的事,纵然先生要拉偏架,也是往我身边拉。您稍安勿躁。

他说得这么理直气壮,谢茂也忍不住笑:是这个道理。妈,您别急。

刘叙恩不禁将他二人都多看了一眼。

若是往日,师父绝不会当众说这么露骨的话,这不是为臣的本份。

还是谢茂亲自起身,扶着宿贞重新落座,接过容舜递来的茶,放在宿贞身边:您喝茶,看戏。这事我一定给您一个交代,怎么也不会让您受委屈,好不好?妈妈?

君上可不会这么哄着宿贞。见惯了君上的冷眼,宿贞也不是傻子,顿时知道从前的谢茂回来了。

她神色复杂地看了谢茂和衣飞石一眼,居然问了个与目前处境完全没关系的问题:你们都在一起?这些年来,宿贞一直担心儿子被关在哪里受苦。如果飞儿一直跟这个茂茂在一起,他一定不会很欺负飞儿吧?

她才遇袭逃生,被谁栽赃构陷还没查出来,第一时间关心的却是衣飞石这些年的遭遇。

只要谢茂点头承认他们一直在一起,只要知道儿子没有受磋磨,哪怕她担惊受怕这么多年,也半点都不觉得委屈。

谢茂点点头:一直。

宿贞一直紧绷的情绪才松弛下来,轻轻握住他的手:好。你很好。

得知儿子这些年都过得不坏,至少不是脑补的各种囚禁play,宿贞连刚刚受的袭击都能宽解。她居然还主动表示和解:这事只怕是各种巧合撞在一起了,我也没什么事,不必弄得太严肃。

明明刚才谢茂才饶了花锦天起身,她就气得要带衣飞石拂袖而去。

特事办死了十二个人。谢茂还不到视众生如蝼蚁的境界,这事不是巧合。

花锦天微微闭眼。

衣飞石道:我才回来不久,对局势了解得不深,一点浅见。

谢茂原本要点名叫花锦天来说,衣飞石提前主动请缨,当着这么多弟子的面,总不好驳了衣飞石的面子,便点点头:你说。

就目前来看,往妈妈的法器里栽赃邪物,是个很愚蠢的做法。

早在三十年前,妈妈已经在青盟闯下偌大名声。她出身常家嫡系,是正儿八经的名门之后,天之娇女。一身修行法脉承接何处,全都有迹可循。若是将她法器里藏些邪祟之物,就想以此诬指她是祸世邪修,谁能相信?

再者,华夏自来物华天宝,养出来的邪晦阴气也比别处更浓郁纯粹。妈妈纵然想要裹挟些什么物件出国也罢了,千里迢迢从义国带一罐子邪物回来干什么?总不会是嫌家里的邪物太厉害,专门进口些品相略差的更好使?

谢茂点点头,总得给自家小衣捧哏:说得是。

但刘奕曾告诉我,在此之前,有人故意挑衅,试图激怒妈妈。衣飞石说。

妈妈是华夏当世最负盛名的女修,不少人都知道她的脾性,刚烈强硬、决不妥协。过境处的官员用一种非常可笑的方式挑剔她的入境手续,阻止她回国,这目的不应该是稍作为难,而是故意激怒。

如果妈妈当场就被激怒,与过境处的官员大打出手,这期间法宝内的邪物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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