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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84(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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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飞坐起来,笑开的脸上带着动人心扉的红晕,波光漾漾的眼睛闪烁着灿烂的笑意,风华绝代的姿容瞬间让一切失色:“别说那人坏话,小心祸从口出。哈哈你只值一百六十两滕修你也有今天笑死了”沈飞又没形象的跌回床上继续笑。

滕修嘴角抽了一下,别扭的给自己上药,可恶的沈飞,没事干了竟然把他弄晕送到一堆男人中被人喊价,锐利的眼睛瞬间看向床上太过耀眼的男人,直接扎向他的痛处:“你家太子肯放你出来了又是探亲的借口”

沈飞闻言,笑容果然收敛了一些,发丝垂在他胸前,俊美的无法让人直视:“关你什么事,你该谢谢是谁在生死场上救了你。”

“你,遇到个狗也贡献点肉救我。”

沈飞闻言无趣的斜躺在床上,用手撑起头,娇媚无比的看着滕修,他和滕修是谁也不欠谁的过命兄弟,那年他刚跟了太子,第一次回家哭啼啼的被赶出来,遇到了快死的滕修,他救了他,然后有了闻香院和它背后千丝万缕的势力,就是这样。

滕修包扎好伤口,宽厚的手掌张开握上确定没有阻碍后才穿上衣服:“差不多就从皇宫死出来。”

沈飞躺会床上:“没必要,太子最近不知想干什么,挺奇怪,天道寺那边没问题吧。”

“嗯,活干完后,人都送走了,连带最后一批没有剩余。”

“那就好若是他们在盛都露面,可就不妙了。”

滕修站起来,高大的身形瞬间遮住了窗外的阳光,走到壁画前,虽然按住了一个按钮,一杯茶自动顺着一条管道落入沈飞手边。

沈飞接过,对这些装置始终有兴趣的按了一下。

滕修把杯子放在管道上,按动一边的扳手,温水自动流入杯子,他听到声响,踏下脚边的凸起,外面的大门缓缓打开,文伯走了进来。

沈飞躺会床上:“再弄这些有没有的,你就不用走出这个屋子也能吃喝拉撒。”

滕修喝杯水活动下手腕,恼怒的瞪了沈飞一眼:“你给欧阳逆羽的资料,是从我桌子上拿的”

沈飞无辜的耸耸肩:“他让我查,我又不会用他们的情报系统。”

滕修也没说什么,想着欧阳逆羽和孙清沐也不会怀疑什么,毕竟沈飞这人除了那张脸很容易让人忽略。

文伯走进来。

沈飞立即放下床幔隐在了房间一隅,他不适合出现在人前。

滕修厉目扫过,锋锐如兽:“有事。”

文伯惊了一下,他真不知道是滕爷,何况他只是闻香院三楼小小的管事怎么会知道滕爷回来了,才弄出了这个乌龙:“主子,刚刚才买下不不,刚才那不长眼的客人,不接受调换。”

沈飞闻言笑的更张狂了:“你也有今天快跟你的恩客去了吧。”

滕修恼怒的拍下高台上的按钮,大床瞬间倾塌,全部跌入地下暗道,出口顷刻间闭合,看不到一点床的影子,淡淡的求饶声从甬道下传来,滕修当没听见,看向文伯:“要什么随便提”想要他滕修深黑的眼里瞬间爆发出一丝怒火藏着掩不住的杀意

文伯汗涔涔的垂下头,佝偻的弯度又垂下了不少:“那个人说不行,如果奴才不把主子您交出去,他就让闻香院好看,奴才来问问是不是动守院。”

滕修闻言更对下面吵着要出来的男人没了好脸色,玩什么不好偏偏瞎胡闹,动一次守院对闻香是多大的损失,他们又不是衙门,没事乱出手只会让名声受损,滕修再次暗下一个红色按钮。

沈飞的挣扎顿时激烈:“我错了修快关掉关掉”

滕修扫眼文伯:“你先出去,一会我亲自处理。”必要时只能动总不能把自己卖了。

文伯不敢多呆,快速冲了出去,结果走错了门险些被突然冒出的箭雨射成刺猬,不禁后怕的发誓再也不踏入这里一步。

滕修思索了很久,知道地下的咆哮弱了才重新转动按钮,床体在齿轮的转动下迅速恢复原位

沈飞浑身湿透的从床上爬下来,但依然难掩他动人心扉的容貌。

滕修嗤之以鼻,长成这样,活该以色侍君:“你闯的祸你去处理”

沈飞要死的站起来,赶紧去换衣服,嘴里讨便宜的嘀咕句:“滕修你个小人”

沈飞瞥见滕修又要按什么,赶紧讨饶:“我错了修爷放过小的吧小的现在去更衣一会来伺候大爷。”说完一溜烟跑了。

滕修摇头失笑什么毛病也乱学:“伺候男人不代表就是女人收起你撒娇卖乖那两套”

沈飞的声音从里屋传来:“滕修你哪只眼看到小爷卖乖了”

滕修嗤之以鼻,没有理他,外袍微微敞开,露出错落的鞭痕却难掩他结实的肌理,骨节分明的手指不同于其他人的修长,反而带着隐含的爆发力,似乎能轻易捏碎手里的杯子,他喝口水,目光所过之处有几分冷傲和暴躁。

沈飞在滕修喝下第三杯水时,一身鲜艳的跳出来:“看,你的战袍我也能穿”

滕修瞥他一眼:“袖子到你膝盖了,也不挑一下,真不知你这几年是怎么讨好你主子。”

沈飞无趣的把袖子挽起,并不是他矮是某人太高:“给个斗笠,我去看看谁,如果帮你解决,你就不能再记仇”水的冲击比鞭子都疼:“阿嚏”

滕修扔给他一顶帽子:“赶紧去,不行的话用你的太子吓死他”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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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7相遇

想到那些敢出价的人,滕修的手握了又放但近些年修养的好性情,还是成功压制了他的脾气

沈飞戴上,系好:“用他会把人吓死走了”

沈飞一生中除了父母太子,没有他怕的人,什么样的血腥场面他没有见过,什么傲骨也会被太子掰断,男儿他见的多了,权势没有一人比太子玩的更透彻,所到之处万人空巷的场面,比欧阳大军还让人生畏。

沈飞并未把文竹厅的人放在心上,他把玩着斗笠上的零穗,心里把滕修骂了一遍,这是女人用的东西

经过他身旁的客人不自觉的看沈飞几眼,边走边问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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