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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29(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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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殿下,大事不好了。”

“是小顺子,难道是东和正殿出事了”凤倾妆眼底闪过一丝淡淡的慌张,猜测道。现在是上朝时间,又是夜君临登基后第一天上朝,小顺子此刻出现在此处,的确让人不安。

小顺子是海公公的徒弟,如今也是夜君临的贴身太监,地位如同曾经的海公公。

“你不要着急,让小顺子进来问问不就知道。”巫惊羽柔声安慰道。

闻言,凤倾妆稍作镇定,点了点头。巫惊羽走向门边打开门,让小顺子进来。

“小顺子,出了什么事情让你居然不陪着皇上上朝,跑到海堂殿来。”凤倾妆焦急地问道。

“回公主殿下,今日奴才随着皇上去东和殿上朝,可是偌大的东和殿,就只来了狄将军和几员武将,其余文臣个个告假,说是身体不适,不宜面圣。”小顺子跪在地上回道。

“该死的秦槐,才一个晚上的时间,居然能够让整个东启国的文臣全部告病假,给我们夜氏皇族甩了这么大一耳光子,好,很好”

凤倾妆脸色阴冷骇人,清冷的寒瞳拢上黑沉沉的乌云,气怒至极的她站起身,一掌拍向身边的紫檀木桌子,桌子顿时裂开了几条缝。

“小顺你,你去告诉皇上,让他在东和殿等着。今日我定要叫那些个不知死活的文臣们看清楚,谁才是整个东启国的主子定要叫他们都给我乖乖上朝。”凤倾妆眼神冷厉骇人,眼中迸射出浓烈至极的杀意与戾气。

“奴才这就去。”小顺子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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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小顺子赶紧从地上起来,朝着东和正殿飞奔而去。

“妆儿,你打算怎么做”巫惊羽墨玉般的俊瞳望向满身肃杀的人儿,启唇问道。

“该死的秦槐,本来还想让他多活几日,想不到他居然煽动朝臣,集体称病罢朝,如此迫不急待地要往死路上走。今日若是不铲除了他,整个东启国将不得安宁。我们现在就出宫,亲自去探望一下秦槐,我倒要看看他这个当朝丞相病重到何种地步”

凤倾妆脸庞冷漠如冰,闪烁有神的黑瞳浮现出一抹残狠冷厉。

“树倒猢狲散。相信秦槐一倒,那些文臣无所依靠,自然也不敢与皇权抗争。”巫惊羽眼中流露出一丝赞同。

二人走出海堂殿,朝着宫门口走去。在出宫之前,又去了一趟太医院,请了太医院的院首孙御医一同前往丞相府。

丞相府,坐落在繁华大街旁。高高的匾额上三个鎏金大字苍劲有力,门口的家丁着青一色的天青服饰,满脸横肉站在门口。

约摸过了二刻钟的时间,凤倾妆、巫惊羽和孙御医三人坐着马车,已经到达了秦相府的大门口。

跳下马车,凤倾妆在孙御医耳旁耳语了几句,孙御医连连点头。

凤倾妆和巫惊羽走在前,孙御医跟在后边,三人拾阶而上,往秦相府的大门走去。

“站住,秦相大人身子不适,交待下来,任何人到访一律不见。”

一名天青衣衫,满脸横肉的家丁挡在凤倾妆和巫惊羽的身前,气焰嚣张,说不出的骄横。

凤倾妆抬眸寒戾地扫了一眼这个狗仗人势的家丁,锐利的眼瞳迸射出丝丝寒芒,红唇轻吐,清冷的嗓音透着无与伦比的寒意。

“不知死活的狗奴才,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儿,本宫的凤驾你也敢拦,活得不耐烦了。”

话落,抬腿用力一踢,那名拦在身前的家丁犹如一只断线的风筝,飞速地朝后退去,再重重地摔在地上,压坏了大门内的好几盆金菊。

一听凤驾二字,剩下的几名家丁顿时想到了如今东启国的那名手段狠戾,雷厉风行的天凤公主,几人低着头站在一旁,不敢出声阻拦。

“你,给我们带路。本宫听说秦相卧病在床,特意带了宫里的御医来给秦相把脉看病,看望他。”

凤倾妆厉眸一扫,抬手随手指向一名长得稍稍顺眼一点的家丁,冷寒的吩咐道。

天生有着对皇权的畏惧,那名被指到的家丁低着头,认命地在前面领路。

大门口,在凤倾妆几人离去后,一名机灵的家丁绕着近路,飞快地奔向秦槐的房间,将这个消息告诉了他。

秦相府内,楼阁如云,回廊连绵。

在那名家丁的带路下,几人来到了秦相府内最豪华的小院面前。

“公主殿下,这就是老爷所住的房间。小的就先退下去。”

一面出于对凤倾妆的畏惧,一面出于对秦相的恐惧,那名家丁战战兢兢指了指面前的小院,嗓音中透着一丝害怕。

凤倾妆点了点头。那名家丁撒腿飞快地跑远了。

这时,收到消息的秦相府的管家听到脚步声,领着两名家丁从院中走出来,跪在地上,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公主殿下驾到,奴才们真是失礼了,请公主殿下恕罪。”

冷漠地瞥了一眼跪在脚边的管家,一看那模样也是个奸人,凤倾妆眼底滑过一丝厌恶,也不叫平礼,直接绕过跪在地上的三人朝着屋中走去。

见凤倾妆进入了房间,管家也赶紧起身,跟在三人的后头往屋内走去,

屋中,光线较暗,雕花大床上纱帐垂下,秦槐双目假闭,躺在纱帐内。当屋中脚步声响起,床上的秦槐眼皮动了动,依然假装睡着。

这时,管家走到床边,掀开纱帐佯装轻摇几下秦槐,轻喊道:“相爷,天凤公主来带了御医来探望你了。”

“公主殿下,你瞧,相爷身子不适,刚服下大夫的药,这会子只怕睡得沉了。”管家从床边站起,走到凤倾妆面前,面上恭敬,心底不屑地陪笑说道。

“外面的大夫哪里比得上宫里的御医,孙御医,你上去给秦相把把脉,瞧一瞧秦相是不是真的病得很严重”凤倾妆面上笑如三月暖阳,温暖和煦,眼底却是冰寒一片,冷声吩咐道。

“下官遵命。”孙御医揖了一拱,背着药箱朝着床边走去。

管家见此,张了张嘴刚要出声阻止,一旁的巫惊羽漆黑的俊目闪烁着邪恶,屈指一弹,一道气线射出,管家保持着张嘴的模样,既不能动,又发不了声、只剩下一对乌溜溜的眼珠转动着,干着急。

床上,秦槐也是急得额头冒出了一层细汗,他有没有病,自己的清楚。这宫里的孙御医一把脉,肯定露馅。

孙御医伸出三指轻轻搭在秦槐的脉上,从脉像上感受到秦相加速跳动的强健的心跳,摇头心底叹息一声。

“哎明明已经身居高位,荣华富贵已是享之不尽,何苦要与皇家做对,自寻死路。”

片刻的功夫,又起身走到凤倾妆面前,恭敬回道:“启禀公主殿下,秦相大人真的病得很重,若是不好好调理,只怕性命危已。”

当然,这一番话是凤倾妆下马车的时候,告诉孙御医如此说的。

听到此话,屋中被点了穴的管家和床上闭眼躺着秦相大人心中纳闷不已,百思不得其解。

为何孙御医要帮助他圆谎

“真的病得很重”凤倾妆佯装出一副关心的模样,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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