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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末睁眼,看着面前出现的几个混混。
“我在等朋友,他马上来了。”瞧这架势,是走不了了,夏末不动声色地按响桌子下的手机。
“那就是一个人了”其中一个混混瞄着她曲线毕露的身材,色迷迷地开口。
夏末朝四周看去,酒吧里人不少,可是没人上前来,只远远看着,一接触到她的目光,都别过脸去。夏末心里一凉,这些人是有备而来,简可容前脚刚走,后脚她就被一群混混看上,来势汹汹。她回国才两年,除了与简家有恩怨外,从不与人结仇。
“你们想干什么”夏末冷声喝道。
“少废话,你们几个,把这妞给老子弄到楼上去”
手机震动了一下,里面传来一道清冷淡漠的声音:“你好,有事吗”
“城南天府路时光隧道,这酒吧不小,你们要多少钱我都给,就是不要伤害我。”夏末大声地说着,电话里一阵沉默,却没有挂断。
她松了一口气,手心冒出了冷汗。
“小妞,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色迷迷的手朝她伸了过来。
夏末身子僵硬,几欲作呕,心沉到了无底深渊。手机里一直没有声音再传出来,而眼前这群熏心的人已经围了上来。
夏末冷声说道:“是谁指使你们这么做的”
“老大,这妞挺聪明的。”一个混混嚣张地奸笑道,“只怪你这小妞得罪了人,别怪哥哥们辣手摧花了。”
“无耻”
电话陡然挂断,死一般的沉静。
慕宴脸色阴沉地站起来,不管不顾走出会议室,丢下一群正在紧急会议的精英们,一边回忆着刚刚夏末说的地址,一便拨电话。他记得那一带是九爷的地盘。该死的,这么远的地方,等他赶到,也不知过了多久了。他的眼中闪过一丝血腥,心莫名地焦躁不安。
一个电话,一阵人仰马翻,时光隧道酒吧在短短时间内被封住水泄不通。
然而,九爷的人马用最快的速度闯进酒吧二楼的房间时,全都惊住了。
6 你说你爱我到老六 只欢不爱
用芳香的一瞬,来换我今日所有的忧伤和寂寞,在长夜痛哭的人群里,她可知道我仍是啊,无悔的那一个。席慕容
梁飞白赶到时,夏末正颤抖地裹着慕宴的西装,面色苍白如水,眼神微微惊恐。那一瞬间,梁飞白心中窜出漫天怒火,烧得他全身僵硬,青筋毕露。
那些混混被九爷的人马制住了,哀声一片,梁飞白怒气无处发泄,一脚踹了身边的凳子,对身后的人怒道:“把这些个给爷好好看住了,别让他们太舒坦。”梁少一怒,可谓是横尸遍野,身后的人有些怜悯地看着那几个比死好不到哪里去的混混。
“慕先生,问出来了,他们只知道是个女人,给了他们一万块,让他们来”徐九是个中年汉子,这些年在道上很有一些名气。
“麻烦九爷了。”慕宴客气地说着,“能问出那个女人的身份吗”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深。这样的情况太危险了。
徐九在慕宴耳边轻声说了一些什么,慕宴的脸色陡然高深莫测起来,一言不发。
“简夏末,你有没有长脑子,这种地方也能随便来”梁飞白又气又怒。
梁飞白朝慕宴道了一声谢,然后伸手脱下自己的外套,裹住夏末,将慕宴的衣服外套丢给他。眼睛触到她脖子间,胸间青红的印迹,梁飞白陡然阴沉起来,不怒反笑,怒气高涨。
夏末垂眼,不敢看盛怒的梁飞白。
梁飞白抱起她,一言不发就朝外面走去。夏慕宴看着两人状似亲密的离开,微微茶色的眼眸深邃如海,英俊的面容带着一丝隐忍与克制,心莫名地阴霾起来。
梁飞白憋着一肚子怒火,一路横冲直窜,将夏末抱上车子,压住她,抽走她的外套,看着她被撕扯得破碎的衣服,一把撕开,细细检查着她的身体。
从胸口的印迹开始,往下,全身扫视。该死的,他要灭了那群王八蛋。梁飞白看着她全身青红不一的印迹,双眼阴沉的能杀人。
夏末在梁飞白的目光中,愈加的颤抖,其实,她没吃多大亏,这些伤痕不过是反抗时碰撞的,她皮肤一向如此,容易留下印子。夏末见梁飞白一脸怒气,有些怯怯地说:“飞白,疼。”
“哪里疼”梁飞白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眉眼冷如寒冰。
夏末将自己一直藏在身后的手拿出来,血流了一路。梁飞白被那手腕间鲜艳的颜色刺激得恨不能掐死她,偏偏一颗心又疼的跟什么似的。她怎么能下的了这么狠的心,梁飞白抓起她的手腕,看着那深深的刀痕,伸手握住,朝着司机吼道:“去医院。”
夏末终于松了一口气,疼得有些喘息,靠在梁飞白身上,微微闭眼。
“还疼吗,末末”梁飞白一路按着她的伤口,急急说着。
夏末淡淡一笑,当时割的时候不疼,现在却疼得厉害。
她一贯是决绝而心狠的,在不知道慕宴是否会赶来时,她只能给自己留后路。这些年,她的自我保护意识特别强烈,随身必带瑞士刀。那些道上的混混倒是一时之间被她凶悍,利落的手法吓住了,看着她挣扎不过,便拿刀威胁,一边笑着割腕,一边打电话给梁飞白。
世人本如此,欺软怕硬。血滴溅在地上,加上夏末从始至终的淡笑,加上夏末报出来的名号,这些个混混一时之间倒是心里没底,被震住了。
九爷的人破门而入时,她还在笑着给梁飞白打电话。慕宴很快就赶了过来,紧接着梁飞白就过来了。
梁飞白一路压着她的伤口,见她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又怒又急,阴沉着脸,许久,咬牙切齿地说:“末末,这些年,你就学会来拿自己的命来开玩笑,是吗”
夏末昏昏沉沉,哪里听得分明,一路到医院,又是缝针,又是包扎,一阵折腾后就昏迷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