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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小啊。”
“可我在您面前依旧是关公面前耍大刀啊。”
“什么，我看你小子是垛泥匠不拜佛，心里有底。”
林凡一愣，随即笑了起来，他倒是想起前世有关这位央行行长的风评，风趣幽默，坊间有关他的段子有很多，比如周晓川关于商业模式的论述：
有一少妇报案，“我把钱放在胸衣内，在拥挤的地铁内被一帅哥偷走了”警察十分纳闷：“这么敏感的地方你就没察觉到”少妇红着脸答：“谁能想到他是摸钱呢”周晓川总结道：让客户的钱在愉快的体验中不知不觉地被摸走，是商业模式的最高境界。
“我这次来是听周行教导的，您再打趣我可是藏私了。”
“指导互联网行业我是小学生，凡人之前的战绩我可是了解一清二楚，再在这打趣我这个老年人，信不信我把你赶出去”
林凡是真的领教这位周行的风采，说话真是不忌口，倒是有几分老顽童的风范。“周行，那我啥也不说，就好好干。”
周晓川大手一挥，“这才是我爱听的，我把话撂在这里，只要你这次做得好，我肯定在银行系统大力为你推荐。”
林凡眼睛一亮，点头称谢。
归去的路上，孟玲有些诧异林凡的平静，只是此刻她也没有几分关注的心理，两人各自有各自的心事。
林凡却是在想周晓川最后说的那句话，他突然意识到自己有可能走了弯路，在华夏做生意向来是从上到下比较好做，如果真的有一位领导愿意发话，绝对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按照林凡的打算，ws是要等到b轮融资前后通过一套组合拳直接将ws推向国际，和微软相差无几的服务，最重要的还是免费，操作得当定会抢占一大部分市场，而林凡与求伯君打赌的信心便源于此。可现在林凡又发现了一个捷径，倘若有政府部门自上而下推用ws，其取得的效果简直不敢想象。
更何况如今互联网企业尚未完全兴起，政府部门绝对是电脑的大客户，政府推广无疑是迅速增加用户量的手段。
而银行业常年需要统计财务报表，一个ws是其不可缺少的辅助工具，那就先从央行下手吧。
正文卷 第一百三十七章：等我回来
五月十号，好吧，这是很平常的一天。
林凡仍旧和往常一样逃课，在凡人处理公务。尽管他迫切想要在周晓川面前留下好印象，但是过犹不及的道理林凡还是懂的。
将徐盛这位首席技术官派出就足以看出林凡的诚意，倘若林凡亲自出马，就显得太过谄媚，反而不美，只要服务到位，这就是最好的印象。
但是架构安全系统虽然有工行的经验，但是没有十天也解决不了。这意味着只能继续慢慢等待，林凡表示不开心。
“林凡，我要吃饭”
林凡一脸无奈地接起电话，“茜茜，这大中午的发什么疯”
“你入围金曲奖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入围金曲奖了怎么可能”
电话那边的口气顿时松了下来，“你真不知道”
“当然了，我最近刚签下央行一个大单，什么都不知道。”
“没天理了，你这么丢三落四还能入围金曲奖。兰蔻阁，我等你。”
林凡得意的挂断电话，得，这算是有消遣了。
赶车直奔兰蔻阁，小丫头挑地的眼光还不错，这的环境很不错，装修的很别致，里面颇有江南小桥流水人家的感觉。
林凡放下外套，不觉有些诧异，“喊我来吃饭，我还没到，你就先吃上了”
“我是化愤怒为食欲。”
林凡笑了笑不说话，他确实也有些饿了。
“我要走了。”
“哦。”
“你什么反应”
林凡很淡定，此时的牛排吃起来正嫩。这家餐厅的牛排属于美式，美式牛排的汤汁比较多，比较符合东方人的口味。心满意足的吃了一大口，这才眨眨眼睛，“咱们又不是再也见不到了，有什么好惊讶的难道我要哭着叫着说你不要走吗”
刘一菲气急，“你如果那样我反而会开心一点。总比你现在呢没心没肺强。”
林凡脸色一正，“今日一别，只怕此去经年再无消息，我且敬你一杯，纵风雨散，飘向何处，也且做纪念。”
刘一菲一脸懵，长长的眼睫毛呼眨呼眨，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说的啥意思”
“朽木不可雕也，今这顿离别饭就当作绝交饭吧。”林凡摇摇头，嫌弃的样子十足。
“你敢”刘一菲傲娇地翻个白眼，“听你文邹邹的还不如你没心没肺呢。”
“得，你长得漂亮，你说什么都对。”
林凡的一句后世很平常的调侃让刘一菲瞬时羞红了脸，刘一菲低着头掩饰着自己的无措，一旁又做贼心虚道，“林凡，你知道吗，你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嘴太花了，幸亏咱两熟，不然不知道会让人家姑娘怎么歪想。”
“我说了什么”
“哼。”
女人一向都很奇怪，林凡懒得再惹火上身，而是询问自己感兴趣的消息，“你要去哪里”
“我和索尼音乐签了约，明天就要赴rb参加特训，为新专辑做准备。”
“多长时间”
“最少四个月。”
气氛一时低了下去，就连两人都不知道为什么气氛会低下去。两个人只是朋友，再说离别对于人类来说不是一件很正确的事情嘛。
林凡想了想，对刘一菲的专辑隐隐约约有了印象，这张专辑最大的亮眼就是刘一菲一袭黑色小礼服，当然，最亮眼的还是黑色超短裙，这张专辑应该还得了一个音乐奖项。这年头明星人气高涨就会影视歌多方向发展，事实证明刘一菲并没有唱歌天赋。好吧，林凡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想，不想让她离开怎么可能，自己才不会这么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