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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3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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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正常情况下这个民就应该是全体华夏。

但是在外国没有大统一的历史,如果一个教派或者一个民族在某一国某一政体内变成了少数派,他们一直会自决,然后把自己变成这一小撮里的多数派

在联合王国,爱尔兰是被压迫的少数派,爱尔兰gh军天天塞炸弹让英国人妥协后,北爱又成了爱尔兰里的少数派,再次要求回归英国。然后北爱里的gh军又成了少数派。

那些民主国家允许某几次对某些分割体系有利的分割合法、而另一些拉框划线联合大多数打击一小撮的分割不合法,原则在哪里还不是谁的拳头大,或者至少是谁后台跟的大佬拳头大,谁就有道理

不然为何科索沃从塞尔维亚自决是民主的南奥塞梯从格鲁吉亚自决就不民主了就是卖国为何1940年代北爱从爱尔兰二次自决是民主的,而1910年代挪威的实业派从刚刚把祖国分裂出来的买办派那儿二次自决,就是不民主的就是卖国”

冯见雄提到的挪威瑞典问题,其实就是一直延续到二战的吉斯林派那事儿。

在全球大多数国家的教科书中,吉斯林都被描绘成一个“挪奸”,跟元首合作,出卖挪威。

可凭良心说,人家生出来的时候是瑞典人,是个实业家派的。挪瑞分裂,无非是他20多岁时发生的挪威狗们之所以可以分裂成功,无非是随便找了点历史渊源,然后靠英国人的支持。

s:哪怕到了现代,北欧四国都富,但挪威狗杂种们其实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跟另外三个不是一类。芬兰有诺基亚,瑞典有爱立信,挪威只有个国家石油公司,靠北海布伦特油田这个投胎投的好的资源继续过好日子,虽然油田不大,但只有三四百万人口也够分红安抚了。

一言以蔽之,那就是当年挪威只是大瑞典的一条狭长海岸线,所以那些城市的居民比较喜欢走外贸买办路线。支持低关税、多买办、少发展民族工业。关税政策方面自然跟瑞典内地大批的实业派不符。冲突多年后,挪威狗们就人为制造了一个概念,造成了小范围内的多数,把自己划出去

可是划出去之后,那些被裹挟而成为少数的原瑞典人,凭什么就不能二次斗争了吉斯林或许只是想重新做个瑞典人,又或者在挪威的国土上,为那些还想以瑞典生活方式和外贸政策生活的人独立一块净土。他只是没有别的外力可以借助,所以向元首求助了。

英国人可是允许北爱尔兰在爱尔兰被划出去后二次斗争的。

所以说到底,地球上哪些“民主的划线”是合法的,哪些是非法的,还是看是否符合英美的利益罢了,威尔逊当年的十四点原则,其实只是一张擦屎的草纸。

从独立自强的小国二次划线,背叛祖宗投靠英美的,就是“民主的划线”。

从已经是英美奴才的狗国,想二次划线逃出去的,就是“独裁的划线”。

当然,这些并不是今天辩题的主要内容。以场内评委们的高文化水平,这些都是不用解释的。冯见雄和对方也并没有任何人在辩论中就此展开。

但是,“民主的随便划线,把多数派分成无数次少数派各个击破”、“民主最卑鄙的地方,就是可以时时刻刻制造统一战线、联合大多数,打击一小撮。杀掉这个一小撮之后再把圈稍微画大一点,再杀一小撮,最后把主流用沉默螺旋杀死”这个最危险的弊端,随着双方的交叉博弈,已经非常明显了。

所有评为内心,都对这个敏感的问题,生出了戒心。

有些话冯见雄并不用说,但评委们因为受其巨大脑洞的影响,而不由自主地产生的无数联想,其实都在潜移默化地帮助冯见雄占据场面优势。

虽然这是一场辩论赛,每一方的观点理论上都得亲自说完。但能够逼得评委忍不住去多想和脑补,这无疑也是一种本事。

正文 第118章 见谁喷谁

“就算刚才说的那种可能性,理论上可以存在。但对方辩友又如何证明这种假设在现实生活中确实占据主流呢要知道假设只是假设,沉默螺旋也不过是当代传媒学中一种微不足道的非主流学说,并不能替代社会现实。

奥黑马当选总统之后,美国国民普遍振奋,这也是不争的事实,任何一个稍有见识的人睁开眼睛看看世界,都不会否认这一点。对方辩友刚才试图证明互联网带来的传媒自由,可以让少数强欲的人可以左右多数无欲的人,难道不是犯了铁口直断的错误吗”

香江大学的二辩和三辩,仓促组织起了新的反扑,试图跟冯见雄混战。

但是从反击的角度,也可以看出:他们已经放弃了对于“民主促进与否的标准在于代表更大多数人的意见、而不是相对少数但强欲的人的意见”这一点的反驳。只专注于驳斥“互联网带来的言论自由泛化,是否真的是导致带节奏、裹挟这种弊端为主,而无法真正让民意表达、传染”。

看对方已经在气势上退了一步,冯见雄自然更加好整以暇:“那个例子只是因为比较形象,所以可以作为引子。因为调查的原因,我们双方都很难拿出有足够说服力的具体民意数据”

那个香大三辩立刻反驳:“我方可以拿出详细的数据最后的大选计票是有结果的,奥黑马确实胜出超过15个百分点”

冯见雄两手一摊:“可是你没法证明那些因为觉得有我这一票说不定也改变不了什么而没去投票的人的观点美国这么多年来,投票人数从来都没有超过合法选民的60,包括这一次已经把大多数黑人都圈去投票了。往届很多时候才40几的投票率。”

香大三辩立刻抓住细节质问:“看来对方辩友连权利可以放弃、义务必须履行这个基本常识都不知道。正因为民主是一种权利,所以漠不关心的人可以弃权,弃权就代表他们觉得那两个候选谁上都一样、无所谓,最后的当选结果,怎么就不能代表他们的意志了”

冯:“但你没法证明这些人是真的本心就无所谓,还是因为被社交网络乃至上一代的传媒影响,误以为就算我去了,也不差我这一票而无所谓的。如果因为传媒的桎梏,让某些误以为自己小众的人,被骗得不去行使自己的权利,那也能叫对民主的促进么

照这么说,原来对方辩友认为的对民主的促进,就是先造势阻吓一下,然后大家都接受了深刻的思想教育,最后一片和谐,那才叫”

后面的诡辩过于不和谐,但无非是咬文嚼字,双方空谈真理,谁也举不出数据,只能就此作罢。

冯见雄逮住时机,开始举出自己的例子,深入驳斥。

比如他有详细的数据,证明历史上某些转折点,其实真正向往如何如何的,其实都是全局范围内的一小撮。只是用了“裹挟大法”,滚雪球一批批把每一具体时刻的少数对手干掉

只不过,貌似这些例子就更不和谐了,因此,打住吧。

一番不可言说的过程之后,比赛结束。

反正,冯见雄成功地说明了民主就是块描绘得挺美好的圣徒裹尸布,实际上从来没人做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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