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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5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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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温玉箫更而微微侧起,作势欲击,眼角余光却是瞄着穆淳风,见他依旧愁锁双眉,怔怔痴痴,也不知在看那里,目里尽显惘然。一时微感心酸。和弟弟的打闹,也就兴致全失了。

这会儿,苏吉头却是一缩,嘟囔道:“没错就没错呗干吗要这样”又见小石头颜泛笑容,一时就如寻到了出气的地方。顿时腾身而起,一个筋斗翻到小石头跟前。歪着脖子,斜着眼睛,鼻子里哼哼唧唧地道:“你干吗笑干吗笑啊啊我问你话呢干吗不回答”

小石头愕然,被他问得瞠目结舌。

苏眉见苏吉无礼至极,居然在雷府猖狂若斯。斥道:“小弟,给我回来”

见姐姐真的发怒,苏吉顿时熊了,连忙朝小石头嬉皮笑脸道:“嘿开个玩笑开个玩笑别当真啊”继而转身,向苏眉哭丧着张脸道:“姐,干吗么我不过和那大哥寻个开心,你不至于吧”

苏眉听他自己找了借口,也不再继续凶他,道:“那你不早说清楚,害得咱们以为你犯了什么失心疯了呢”

苏吉听完姐姐的话语,一张脸骤然挤成苦瓜似的,大声道:“不会吧失心疯姐姐,你太过分了”

众人大笑,其间又是惟有穆淳风愁眉不展。

苏吉看了他一眼,又道:“姐姐,我是没法子了。一路上,我都拿出浑身解数,还未引得穆大哥笑上那么一笑。你那一百两银子,想必是赚不上了。”

众人一听,这才恍然,苏吉为何那么跳跳蹦蹦,而且脾气怪悖,原来一切俱为了让穆淳风消愁解忧,故而才做出一副小丑模样。其间含义极深啊

苏眉听着弟弟把蹊跷悉数讲出,不禁面泛绯红,羞不可言。

与此同时,却见穆淳风双手紧紧扣着靠椅的靠手,只听得“咯咧咧”的连响数声。这些桌椅均是上等的花梨木所制,可说坚固硬实,即便锤打斧砍,也非短时能毁。不想穆淳风竟而眨眼徒手裂木,大伙不由色变。

雷啸岳暗思,原道仙鹤门遭人灭门,多半是武艺不精所至。时下一见,方知谬然。瞧他年约三十,指力浑厚若斯。仙鹤门的巨鹤掠空大七式实非等闲视之。

穆淳风这会,霍然站起,朝苏氏姐弟俩道:“令姐弟的厚谊,穆某感激不尽。从此以后,穆某告别伤痛,再不以悲愁垂涕的样子让大伙担忧。”他模样生得诚然普通,但此刻一番慷慨激昂,却自有一股豪雄之气,令苏眉目泛异彩,心儿怦怦。

要知道,穆淳风与雷府并无渊源,他此趟前来,是被苏眉强拉而至。

听完穆淳风一番宣誓,雷啸岳鼓掌喝道:“好、好啊穆少侠,老夫与令师虽未谋面,但神交已久,可说是互相佩服。今日能见你尽弃哀愁,重展豪情,老夫心感宽慰”

穆淳风目露精光,朗声道:“晚辈原先始终钻在牛角尖里,让大家为我耽心,如今想想,实在汗颜。还望大家原宥”说罢,向在坐诸人,躬身一礼。

苏吉乐在心头,先从位上跳开,连声道:“我岁数小,可承受不起,不然姐姐又要打人了”接着,跑到苏眉身边,把手一摊,嘻嘻道:“姐,小弟任务完成,这银子该给了吧”

苏眉看着穆淳风重新振作,本是高兴无比。可没料苏吉突然讨起债来,不禁怔然。但眨眼即醒神,拿着温玉箫在他头上轻轻的“咄”了一下,嗔道:“也不看什么时候,有你这么要钱的么”

苏吉哭丧已极:“不会吧姐,难道你想耍赖”

苏眉凶巴巴地道:“耍赖又怎样你敢拿我怎么样”手中温玉箫在空中迳自划了几个弧形,耀眼的璀璨,让苏吉噤若寒蝉,不敢再语,当下乖乖地退后两步,噘嘴坐下。

众人见着一幕姐蛮弟屈的情景,止不住的忍俊不禁,群相笑起。

正文 第54章 袅袅婷婷

穆淳风知道苏眉输银子,是为了能让自己展颜一笑,舒解胸臆,目下如何能无动于衷忙道:“苏小姐,这银子原该我来出。可我自逃出仙鹤门后,便已两袖清风,真是愧煞”

苏眉听他这么讲,登即明白他怕自己失信苏吉。笑道:“穆大哥,你别瞎想,苏吉全是胡说的。”转身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向苏吉扔去,道:“接着吧别苦瓜了”她这么一扔,虽未用上多大力,看来随意得紧,但银票偏是破空有声,“嘶嘶”作响。

众人尚未及惊讶,却见苏吉把嘴一张,银票竟被他咬住。随即拿下银票,眼睛睨了下票上的数目,抬头乐道:“姐,果然讲信用够意思以后再有这样的机会,千万不要忘了小弟啊”接着转头,向穆淳风谑笑道:“穆大哥,我跟你商量件事儿改日你再在我姐面前表现得愁苦些,那我就有赚银子的机会了。啊好不好”

这话一说,让苏眉好生蹙额,当场便羞得无颜见人。手中玉箫不由自主地便砸了上去,这次的劲道可是十足。

苏吉闻得脑后生风,脚步晃错,左一闪、右一摆,影像还在众人眼里时,他居然已跳到了大厅的横梁上,在那“磔磔磔”地怪笑着。

小石头瞧及,心想,嘿,还真是龙行八法的步伐。只是少许步骤似有些杂乱,与冲虚前辈传授予我的略微不同。而且,后几步虽然形似,但失其神髓,威力大减。又想,难道他父亲没尽传八法于他

说来,其实并非苏问渠不肯把所有武学传给唯一的儿子,而是他自己也没学全龙行八法。

苏问渠当年初走江湖之时,原本靠的是家传武学。之后在一偶然机会下,得遇昆仑五子里的老四阙邪子,并得他青睐,硬收为记名弟子。可龙行八法的步伐及身法,越到高层便越需要内力的支撑。当年苏问渠年仅弱冠,而且家传武学又非一等一的心法,故而内力薄弱已极。

阙邪子饶是本事再大,也没办法在短时间内让他内力飞涨,权且只能传他龙行八法的前四法,至于身法那就更免,连步伐都只能勉强使用前四步,如再勉强身法,只怕武功尚未学全,等待苏问渠的就是经脉尽断,油尽灯枯的结局。当时,阙邪子也考虑到这个问题,于是只传了一半的步伐以及少许的昆仑剑法。可苏问渠也就凭着这点昆仑武学,居然在江湖上闯出了“狂儒”的称号。

十数年后,他远赴昆仑,想得到阙邪子的再次传授。却不料,阙邪子此人素来懒惰,而且嬉笑不羁,行事更是古怪无比。他当年愿意传授苏问渠,实是看他对自己无礼已极,且总不愿相信自己是一大大的武学宗师。故此是硬逼强来,迫他修炼。如此事件,依他看来权当是江湖生涯的一滴小浪花。

是以,当苏问渠向他老老实实地行礼拜师,并央求他正式列自己入昆仑门墙时,他竟大发雷霆。还说苏问渠是骗子,想诳他昆仑派的至高武学。随后,更是命弟子把苏问渠赶下山。并且道,若再看见,势必废他武功,若接二连三的看见,结果便是取他性命。

事情演变至后来,苏问渠的拜师,自是无果而终。但他生性虽狂,却是至情至性,非但没有怨责阙邪子,且始终认他为师。固是教导儿女习武,仍然把阙邪子的画像取出,让他们叩拜师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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