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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把自己松开一颗扣子的领口扣回去的小动作,白夜眼底微闪,温柔地拍着他的背:“我怎么会讨厌自己的宝贝呢,可是亚莲,你告诉我,你和他们不一样,是你真的不想,还是怕我看到你的身体”
怀里的小兔子一僵,梭地又要逃跑。
两次被早有准备的白夜一把按在床上,他蜷缩起自己拼命地挤进她怀里,微微的颤抖:“不是的不是的”
不是什么,却又说不出口。
怀里颤抖的少年,让白夜不同程度地浮起一丝苦笑。
怎么会变成这样,明明被蹂躏的那个是她,现在却变成了罪人。
这只小兽如果是在用手段,那好吧,她承认,明知道是个陷阱,她还是必须跳进去,谁叫她实在看不得她的小兽这么凄凉又惹人怜惜的模样。
“让我看看你好不好,上次在意大利不是早就看过了么”白夜低声哄诱着怀里的少年,看着他紧张地扯紧自己的领口,睁着水雾弥漫的大眼摇摇头:“不那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呢”白夜鼻尖轻靠着他挺直的鼻尖,吐气如兰,引得怀里的漂亮小兽微微涨红了脸儿,呐呐地道:“不一样的那次夜要去做很危险的事我我”
他怕再不亲近,也许以后就没有亲近的机会,可这样的话教他怎么说得出口。
“不做危险的事,亚莲就不让我看了么”白夜轻道:“那我是不是再去做危险的事,亚莲就让我看了”
“不要,我不准你再去做危险的事。”亚莲紧张地回抱住她的腰,仰起被泪水泡得有点发白的脸儿。
即使他19岁了,已经比她高了一个头,却还是喜欢蜷低身子,偎依在她怀里,让白夜总觉得他没有长大。
“让我看看我的亚莲。”
亚莲顿了顿,沉默了许久,终于颤抖着一点点解开身上的衣衫。
还是很漂亮的曲线,柔韧的腰肢,四肢修长而优雅,一年前曾经呈现奇怪的姿态半弓着的右手臂,经过几次矫正手术不动的时候看起来已经是正常的,只是仍旧僵硬地不能超过90度的移动,是韧带与筋脉受伤的缘故。
但半身上的斑驳的狰狞疤痕,只是颜色略淡了一些,却依旧触目惊心,看昨白夜一阵心酸,怔然。
察觉到那目光,亚莲黯然地别开脸,抓着衣服就要套上去。
却被白夜力气出奇大的一把按住。
“不用遮盖,这是亚莲的勋章,是战士的勋章。”白夜认真的轻声叹道,低下头柔软地唇轻轻覆盖在他的疤痕上。
“夜”微微颤抖的声音响起。
“亚莲是最勇敢的,你后悔么”她轻轻地慢慢地吻过他身上每一处伤痕。
年少轻狂,当时光过去,他真正成熟,是不是会后悔曾经那样为她付出一切,渐渐心生不甘与怨
“夜我是神父养大的,我不曾在他身上学到别的东西,可唯一学会的是”亚莲忽然捧住她的脸抬起来,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从泪水中绽放出坚定柔软的微笑:“y heart wi never change”
永不改变。
白夜定在那里许久,久到不知道自己脸上什么时候也有王牌冰冷湿润,她缓缓地轻笑,紧紧地抱住那具单薄的身体。
这个孩子永远都在不经意是,给她最深的震撼。
绵密柔软的吻,轻轻柔柔地诱出身上下小兽不可自抑的低低呻吟,像被逗弄到极致无处可藏的委屈又期待的呻吟,撩拨人心。
缓慢的温柔的拥抱,她终于让她的小兽忍不住回应,先是怯怯地对她展开自己的身体,到最后死死缠在她身上,满脸可爱红晕的磨蹭,渴望的水眸里掩饰不住的渴求和期待的焦躁,结合时他近乎痉挛地紧紧抱住她,根本不记得什么技巧。
仿佛又回到在异国乡下的那一年。
一点点的轻轻抚摸过彼此的身体。
如温柔的风轻轻的抚过。
从房间里出来,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
行李和机票还孤单单地搁在客厅里。
落地窗边,站着的高挑人影背对着她,不用靠近都闻得到浓郁的烟味,地上散落了一地烟头,更宣告主人一夜未眠。
走近了,白夜目光落在桌面上乌黑噌亮的金属物,上了膛的7,造价最昂贵的手枪的一种。迄今为止,尚未有一支手枪在首发速度、准确、指向、安全、快速复位这些方面胜过7。
随手掂了掂,白夜看向窗边的人,淡淡道:“男人也会寻死觅活,还是黑手党的教父,真是很有趣的事。”
窗边的人动了一下,有些沙哑的嗓音响起:“甘必诺家的人从来不会做这种事,只是我答应的事,就会做到,你如果不能接受,现在就可以开枪。”
看着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会是什么感觉
白夜无声地看了看枪,忽然换了个话题:“墨天呢”
白狼沉默了一会,才道:“走了。”
“走了”白夜挑眉:“去哪”
“不知道。”
白夜眼底闪了闪,忽然一抬手,手里的7猛地一震,低低闷声响起,刷地手里的弹夹在瞬间打光。
子弹划破空气的声音,很低几乎听不见,却在寂静中慕名的刺耳。
窗边的身影动都没有动,十发子弹径直擦着他的耳边过去,在俊酷的脸上滑下一道血痕。
只是那双莹绿的狼瞳定定地看着她,不曾离开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