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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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窝在铃铛摇椅上的缺牙看着秦质这般温声细语的模样,忍不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扭着头很不屑地嘁了一声,可惜虫小声儿也小,根本没人注意到它。

白白见他这么快便把药找全了,一时心中窃喜,特地拿过药方仔仔细细看了一遍,极为认真点头道:“对的,都是对的。”

秦质静静看着睁着眼儿一头摸瞎的白白,想起往日种种,难怪每回谈到读书识字便爱搭不理,且自己写的……

他的面色一下沉下来,看着她一言不发,似乎很想将她按着腿上好生教训一顿。

白白见眼前的人看着她不说话,不由满眼疑惑。

秦质看着她一脸无辜的模样忽而笑了起来,那笑容与往日完全不同。

白白虽觉不同,却也琢磨不出具体那处不同。

眼前的人伸手替她将药包好,提起药包递给她,神情又恢复了往日温和,“你的药好了。”

白白伸手接过药一时又想起先前尴尬,便抱起小屋子低声道了句谢谢,垂着眼头也不回地往外头走。

“姑娘。”身后的人突然唤了她一声。

她脚下一顿转头看去,便见他缓步而来,似乎知道她想什么一般,神情诚恳解释道:“其实你不必在意之前的事,换作是谁掉进湖里我都会去救,学医之人眼中是没有男女之分的,你不必太将之前的事情放在心上,只将我当作药馆学徒便好,不必这般拘谨。”

白白看他一脸坦然,似乎确实没将几日前的事情放在心上,一时便也轻松许多,也少了些许窘迫羞怯的情绪。

听他说自己是医馆的学徒,不由心中起了一念,“你既然是这处的学徒,那是否也能看出一二病症?”

秦质闻言眉间敛起,神情一时凝重起来,强行压着心头担心害怕,“你何处不舒服,可以说来与我听听。”

外头街上偶有路过几个行人,医堂里很静,唯有白白抱着的小屋子里发出细微声响,缺牙迎面躺在铃铛里头一晃一晃的,看着秦质眼含藐视。

白白闻言有些犹豫,这事她已经挂心很久了,又不好和老大夫说,家中人更不好说,这人温文儒雅给人的感觉极为可靠,似乎什么话都可以说给他听,什么问题都可以解决……

可这事到底太过私密,叫人难以启齿。

犹豫间,她垂眼看了眼自己胸口,眉眼都耷拉下来,她是真没办法,狂吃木瓜也没用……

她看着便下定了决心,将手中小屋子重新搁回柜台,看了医馆四下无人,便快步走到药柜一旁的小屋前,拉开布帘子对他眼含几分羞意地招了招手,这模样颇有些许小女儿家招惹情郎的意味。

秦质见状眉梢轻轻扬起又微微平下,神情颇有几分玩味,唇角微弯缓步走去,如她意思跟着进了小屋。

人进来,布帘子垂下,彻底隔出了一个小天地,这屋子本就不大,平日里便是瞧病的人躺的,布置地比较隐蔽,如今一下站了两个人便显得有些挤,一旁还摆着一张小床,一时怎么看怎么暧昧。

白白的手牢牢按着布帘子,凑近他轻声道:“你可知道有什么妙法能让小山包更有弧度一些。”

秦质再是聪明,也是听不懂这意思的,闻言一时反应不过来,“小山包?”

白白见他听不懂,一时有些难言,可问都问了总不能半途而废,且说了一次后便也觉得没这么难以启齿,便伸手指了指自己胸口,“这个地方你知道吗?怎么样才能变得更有弧度一些……”

她一年前摔过一跤,磕着脑袋忘了所有,家中兄弟皆说她往日也没做什么事,就是那般吃了睡睡了吃的长大,这记忆有没有并没什么区别,是以她也没怎么纠结,只有一个让她很不开心,就是胸口两团。

自打醒来,她见过的姑娘家都是很有弧度的,再平的也不至于像她这般寒碜,相熟一些的婶子们见她这般平坦也总在她耳边念叨,且每日有身姿傲人的花娘们刺激着,她便越发执着于此,到了后头便成了求而不得。

可她又不好和家中人提,他们在外赚银子不容易,自己本就能吃了还琢磨着小山包,实在太过不懂事了。

如今见这人眼里没有男女之别,又见过她的糗事,便也直白地问出口,只心心念念地想要个法子,可眼前的人却没反应,她忍不住抬眼看去,便见他看着自己手指头指得那处神情怔忪,似乎根本没听清她的话一般。

半晌,他才微微抬眼看向她,扫过她期盼的眉眼,忍不住在她面上流连几番,又慢慢往下移去。

她有些禁不住一缩身子,伸手挡住胸口,后背直往墙上靠,他的眼神很是奇怪,神情倒是周正,可她总有一种在这人面前没穿衣裳的古怪感觉。

秦质想起先前的小衣裳,慢慢收回视线,垂眼轻道:“这般看着,你似乎……没有小山包……”末尾的话在喉中微微一绕,清润的声音莫名低沉。

白白闻言有些如晴天霹雳,表情都要哭出来,她难过地看了眼自己,是很平坦,可那是因为穿着衣裳都挡了,她明明就有的!!!

秦质见她一脸委屈,唇瓣颜色极为柔嫩,微微抿起很是惹人疼,眼中神情一时迷离起来,似乎有些鬼迷了心窍,忍不住慢慢靠近她,薄唇轻动,喉结微微一动,极轻极缓哄道:“这般隔着衣裳我看不见,恐怕断不出问题来……”

第94章

白白闻言面露惊愕, 抓着布帘子的手猛地收紧, 这意思可不是得褪了衣裳看?!

这处屋子小, 眼前的人靠得又近,低沉的声音落在耳里,她一时耳根子都泛了红,直捂着胸口连话都说不出来。

她微微抬眼看向他, 神情很是为难,让她在一个男子面前宽衣解带,实在有些做不到。可眼前的人似乎没有半点旁的意思,在他看来自己只是来看病的人,并无男女之分,他只是很正常地想要看看病症再对症下药。

她微微蹙眉, 在心中纠结了许久还是抵不过想要小山包变大的念头,挡在身前的手慢慢往下移, 指尖碰到了衣裳上的系带处。

秦质看着她纤细的手落在衣裳系带处, 心口渐渐失序, 呼吸都慢慢放轻了, 眼中神情都有些恍惚起来, 似乎都有些分不清是真实还是梦境……

白白碰上了系带,羞得连呼吸都有些困难起来,直咬着牙闭着眼轻轻拉开系带, 颤着手解开衣裳。

素白衣裳慢慢解开, 露出里头的鲜红色肚兜, 这回儿绣得是花间蝶戏, 花间蝴蝶的翅膀色彩斑斓极为好看,栩栩如生。

衣下的肌肤欺霜赛雪,锁骨精致,肩头圆润被鲜红的肚兜衬得极白,轻易就晃了人眼,布帘子透着细微的光线,映得眼前的人冰肌玉骨,仿佛一块剔透玉石精心磨刻而成,靡颜腻理无一处不惊美。

秦质眼底是不易察觉的晦暗,他的手拢在袖间慢慢握紧,用力的指节都泛了白,才勉强克制住,没有伸手去触碰。

白白实在羞得继续不下去,睁开眼往前一些挺了挺身板,看向他声音轻得如同蚊子叫,眼里不自觉带了些许祈求,“这样能看出来?”

秦质只觉屋子里很热,那若有似无的冷香幽幽袭来,让他额间冒出细密的汗珠,他很煎熬可还是神情肃然地摇了摇头。

白白被拒绝得干脆,一时冒了个大红脸,只得伸手到颈后去解肚兜的系带,慢慢拉着系带将肚兜往下移,才露出了些许面上便越发烫,直卡在重要位置不敢下去。

肖想已久的人此刻就站在眼前,衣衫不整欲露还遮,眉目羞怯比梦中还要勾人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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